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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4章 校仪仗队的小美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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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高中离家比较远,所以只能寄宿在学校。

    自从我寄宿以后,哥哥从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

    我讨厌高中,讨厌没有云彦的日子。

    我站在阳台给云彦打电话,嘟嘟的声音响了很久,电话才被接通。

    “哥哥,我是玄乐。”

    “怎么了?”

    “就是想你了,你都不给我打电话。”我小声抱怨着。

    “对不起,最近有点忙。”

    “哥在忙什么?”

    “就是工作上的事。”

    “好吧。”我知道他又不愿意告诉我。

    “哥,我周五晚上就回家啦,我想吃哥哥做的麻辣小龙虾……”

    电话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云彦,这是我做的蛋糕……你在跟弟弟讲电话吗?”

    我不说话了,静静听着电话那头,云彦收了她的蛋糕。

    因为我听见他说了句谢谢。

    “玄乐,周五下午有台手术,可能会很晚回家,外卖的小龙虾更好吃。”

    可我想吃你做的。我不想让他觉得无理取闹,但是内心酸涩,喉结滚动终究一个字没说。

    “在学校照顾好自己,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嗯。”

    我很少见云彦身边有女生。

    这是第一次让我产生危机感,他不属于我,他要是有喜欢的人,也会结婚,会离开我。

    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呢?

    那个人得是我。

    放假回家,云彦果然没回来。

    我吃完泡面,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里没有他的来信。

    直到第二天清晨。

    门口传来钥匙的开门声。

    云彦穿着衬衫和西裤。怎么看也不像刚做完手术回来。

    “放假还起这么早?”

    我压根没睡。我起身接过他手里的西服外套。外套上有很浓的香水味,我紧紧攥在手里。

    “哥,你去哪了?”

    “昨天喝了酒,不好开车回来,就在外面睡了。”云彦靠在沙发上。

    “可你不是说在做手术吗?”

    “手术结束后跟同事去聚会了。”

    “是跟上次送你蛋糕的女同事吗?”

    没有得到回复,心像被一只手揪住了,泛起丝丝痉挛。

    “楚玄乐,你为什么要管我的事?”

    我被云彦冷冷地看着,瞬间哑口无言。

    云彦转身想回房间,我大步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腕,不顾他挣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我喜欢你,云彦。”

    “你……你说什么?”

    我已经一米八四了,比云彦还高一点。我垂头下巴靠在他的颈窝,吻着他的耳朵:“哥,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吗?我不要你和别人在一起。”

    我抬头想看云彦的反应,却被他趁机推开。

    他震惊地看着我,随后无奈道:“我是你哥哥。这么多年,你只是习惯了,这不是喜欢。”

    “可是看到你跟别人走得近,我会吃醋。看到你难过,我会比你更难过。”

    我紧紧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

    “我想要你每天都开心。我希望你的未来里能有我。我想一辈子陪着你,像夫妻一样。这还不算爱吗?”

    没得到回复,我的心高悬着。炽热又忐忑的目光追寻他。

    云彦别开脸,耳尖泛红,慢慢扩散到脸颊、脖子。

    他也很紧张吧,犹豫这么久是不是说明他对我是有一点喜欢呢?

    “玄乐,我不反对同性恋。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我们都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吧。”

    他推开我。

    紧闭的门把我隔绝在外,我指尖抚上刚才吻过他耳朵的唇,自嘲地轻笑:

    可我早冷静过了,之后更爱你。

    自从我捅破窗户纸后,云彦已经很久没来家住了。

    每周末回家,他都不在。

    我给云彦打电话,他也以工作忙为由很快挂断。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好像又回到在孤儿院的时候。

    我走进云彦的房间,睡在他的床上。脸埋在白色的枕头里,那里有他身上的味道。

    “哥哥…”

    我抱着云彦睡过的被子,幻想埋进他的身体。

    我在大街上游荡着。商场附近有一块阴暗地带,是很多流浪汉聚集的地方。

    这的流浪汉大多缺胳膊少腿。

    行人经过时,乞丐们会抬头,哑着嗓子乞求:“可怜可怜吧,好心人。”

    一个头发烂糟糟的瘸子跪在破尼龙袋上,她低着头不主动讨要,面前放的破瓷碗里只有几角钱的硬币。

    我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纸币,放进碗里。

    “谢谢。”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笔“巨款”。

    她抬起头。

    我看着她的脸,只觉得眼熟。

    直到她撩开挡在左眼的头发看我,我看见她瞳孔急剧收缩:“楚玄乐……”

    她瞎了右眼。

    “李瞎子?”

    看着这张沧桑的脸,明明才刚成年,但她佝偻的背,脸又黑又黄,像个老婆婆。

    “你的腿怎么了?”

    她瘦小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回忆起令她毛骨悚然的记忆。

    “你们被带去了哪?”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瞪着,狰狞地看着我:“为什么你没事?为什么你没被带走?!……你总是这么幸运。”

    我的手被她抓得生疼,用力甩开她。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管她干什么?

    我转身想走。她急忙拽住我的裤脚:“你别走。你听我说说吧,我从不敢跟别人说……”

    “我……我们被运到一个地下室,那里很黑。我们吃的饭里都是迷药,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被带走,他们再也没回来过。

    我没吃那饭,趁着看守的人午睡逃出去,在一间实验室看见成堆的尸骨,被切碎的尸块还在蠕动……呕

    当时来了一群人,我怕被发现,扒开碎肉躲在肉堆里……我听见他们说要把皮肤卖给什么整形医院,把肾脏运到缅甸转卖……

    等他们都走了我才敢爬出去,我怕极了,出去之后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地下室,外面都是大山和树林,我跑了好久才出了树林,腿在马路上被撞烂了。那人赔了医药费,我才活到现在。”

    听完我只感觉毛骨悚然。

    我用公共电话,向当地的派出所举报过温心孤儿院贩卖器官的事。

    但是那边的人支支吾吾地糊弄我,一直拐弯抹角地问我的个人信息。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他们是一伙的,那些人早就串通当地的警察了。

    “楚玄乐,你能带我回家吗?我没地方住了。”

    “对不起。”我把兜里的钱都给她了,转身走了。

    有一句话她说的没错。

    我很幸运,能遇到云彦。

    云彦工作的医院离家不远。

    不知不觉我就走到了这,云彦刚好下班,穿着灰色的连帽卫衣从医院出来,像个大学生。

    “哥哥。”我笑着走向他。

    “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啊,你不愿意见我,我只能来找你了。”我委屈地低头。

    我知道他最吃这套。

    果然。

    “我没不想见你,最近工作有点忙而已。”云彦歉意的眼神望着我,继续说:“走吧,我们回家吧。”

    “好。”

    我拉住他袖口,跟着他身边,见他没有反抗,窃喜地探向他的手心。

    “楚玄乐,别得寸进尺。”

    “噢。”我收回手,继续揪着他的衣袖。

    云彦任由我牵着。

    回到家,云彦就进厨房做饭了。

    “冰箱里的菜是你买的?”

    “嗯。”我乖乖地跟着他,继续说:“我一直在家等你。”

    云彦瞥了我一眼,边洗菜边说:“等我给你做好吃的?光买菜不做菜,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做得不好吃啊。以前我做过,你叫我不要浪费粮食。”

    云彦愣了,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楚玄乐在他生日时做的土豆炖粉条,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吃完饭,我主动去洗碗。

    等回了客厅,电视正放着,云彦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把电视关了。看着他眼睑下的阴影,看来他是真累了。

    我横抱起云彦,他很轻,我指腹陷进他嶙峋的肩胛时,掌心传来细密的颤抖,那是胸腔里急促起伏的呼吸:“玄乐……”

    “我在呢。”我垂头,轻吻他唇角。

    云彦搂着我的脖子,重新合上眼。

    我把他放在床上,轻吻他闭合的眼:“哥,晚安。”

    周末结束了,我又回了学校。云彦也不再躲我。

    或许,他也开始正视自己的心了?

    总之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了。

    直到有天放学,我再次碰到李瞎子。

    校门口人来人往,她拄着拐在树下朝我招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可不觉得是巧合。

    “我……玄乐,你能借我两百块钱吗?我想离开这,去新的城市。你帮帮我吧。”

    李瞎子颤抖着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眼里都是恐惧和害怕。

    “给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想离开。”

    “我…我我碰到院长了,是温心孤儿院的院长。她认出我,说要把我抓回去…救我楚玄乐,我只认识你了,你帮帮我吧求求你。”

    她没死?我亲手杀了她的啊。

    寒意顺着脊椎骨侵入全身。

    “这钱你拿着离开吧。”我把书包里仅剩的两百多块都给了她,转身走了。

    青天白日下,我却像又回到大火森森的孤儿院。

    最后的诅咒似藤蔓紧紧缠绕了我。

    如果她找到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