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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上了年紀比我小的姑姑 真實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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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平凡的五年级下册,但我的校园生活却不平凡。过了四年级以后,我的班主任就从那个孔老师变成了刘老师,从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年轻小姑娘变成了一个已有三十年教龄的老教师。那个老师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接了一个极其差的班,我们班就是那个极其差的班,那个次次都倒数第一的班。但这个班里面总会有很多欢声笑语,很多有趣的事情,这个班里面的所有同学一起互帮互助撑了五年,我的家长都想让我转班,换到一个好班或者一个好学校,但我只想留在这个班里,为什么?因为这个班里的所有人都对我很重要。

    一个平凡的周五,一个平凡的3月14,又是一个平凡的早晨,我们都日复一日的背着那个小书包。爬着好几楼的楼梯,抵达教室。

    我背着那个书包早早的来到了校门口,但是校门还没开,我就和几个同学一同在门口闲聊:“唉,徐蔚然,干嘛呢!”“等开门,你说还能干啥?”我们学校的这个开门处特别拥挤,我和徐蔚然都站在旁边的小台阶上,时不时就要被挤下来一下,我和徐蔚然说话时,余光不小心瞟到了一个人,她是我们班的班长,吕沐晨。吕沐晨的成绩特别好,各科老师都特别关注她,我从远处看着她两手捧着一本小说,穿着一身灰的卫衣,背着一个黑的皮书包。

    “吕沐晨,你也来了!”吕沐晨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本书。

    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熟悉又急促的脚步声,据我所知,只有我们班的体育课代表才会发出那么急促的脚步声,那么真相只有一个。“都干啥呢?赶紧抢第一排冲入学校啊!”果然,是我们班的体委,刘智硕,一头零碎的头发,显得特别圆的脸,加上他那标配的矮个子身高,再配上这个名字,真的是再合适不过。“走,咱俩抢第一排去!”

    我跟在刘智硕的后面,别看他的个子矮,跑起来那是贼拉快,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从人群中慢慢挤到校门的“第一排”。

    “你猜今天南边先走还是北边先走。”

    “肯定还是北边啊。”

    我们学校门口分为两个岔路,一条向南的一条向北的,每次开校门的时候都不会两边的学生一起放,而是只同意其中一边的学生进去,每天早上我们都会来一场激烈的“赌博”,就读我们的校门是放北边还是放南边。

    “别急啊,别急,我们今天先放你们这边,那你们得别急。”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在校门前面吆喝着。

    “嘿嘿,你赌错了。”

    “我不服,来日再战!”

    今天咱也是赌错了,门一开,刘智硕就像个兔子似的冲进了学校,根本追不上。“别跑啊,你想累死我不成!”

    他跑远了,根本不带说话的,我们班每次都会争谁是第一个进班的,当然,我不理解这种所谓的荣耀。

    过了两三分钟左右,像我这种体育不行的人也是成功的爬上了四楼,走入了班级。

    隔壁班已经响起了阵阵的读书声,但我们班还在聊天,各聊各的,各玩各的,有在那说是整理书包,实际和同桌聊天的,有在整个教室里面乱跑的,还有的说去上厕所实际是没事干出去溜达一圈再回来的,像我们这种差班,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一,二,三,四。整个班级只有四个人,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我也是挤进前五了,这种小荣耀其实也是有一点成就感在身上的。我走到了我的位置上,脱下我那用了两个学期的皮质娃包,原本是把我棉花娃娃放在这个包里的,但没想到这个包却异常的好用,刚好够我上下学的。

    我刚把书包拿下来,还没来得及拿起书,门外就传来了皮鞋的嗒嗒声。糟糕,老班来了。我直接把书包甩在了地上,快速的拿起书来:“Ask the way,Ask the way,问路,ask the way……”课代表还没来,这个时候正是瞎读的黄金时间,因为这个时候不管你读什么,全班都会跟上一起读,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读什么,直到英语课代表来了,大家才知道要读什么。

    “哒哒。”不好,是班主任的声音,门口慢慢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女人,左手拎着用了两个学期的地铁帆布包,上面画着一只蓝色的小龙,右手提着一个黑色的饭盒,两个手的胳膊肘拱着像一个衣架似的挂着帆布包和饭盒。她穿的还是那个黑羽绒服,我几乎没看她怎么换过,左胳膊上还补了一个小熊的补丁,一看就异常的旧。

    刘老师走到了讲台前,熟练的把她的小包和饭盒往讲台一搁,随后便摘下他那小黑口罩,拿起他的小饭盒放在讲台旁的柜子里:“怎么还不读书?赶紧把英语书拿起来读。”刘老师又用着一口徐州话喊着,当然我们已经习惯了她每天早上都是这样。

    我们又在那儿心不在焉的读了一会儿,很快就到八点十五了,这个时候是我们交作业的时候,很多同学都神游的还没反应过来交作业了,都是在组长的一声声催促下才回过神来。

    “小刘!数学小本拿出来。”

    跟我说话的这位是我们的组长—大惠,圆圆的眼镜,八字刘海,还有那快比老师高的身高,这就是我的组长,权棋惠。

    “催啥催呀?大惠,我当组长的时候都不是这样的,我当组长的时候都是直接揍的。”

    权棋惠被我这一番话逗笑了,她笑了几下便又开始要数学补充习题。“都赶紧交,赶紧交!”

    “叮叮叮叮叮……”上课铃又开始打了,第一节好像是英语课,我不太喜欢英语这门课程,所以我每次上英语课都是积极举手,积极回答问题,但是我的心却不知道飞哪去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成这样,嘴上回答的问题,脑子里却不知道在想点什么。

    “来!先默单词。”

    每个老师几乎都是这样一口的徐州话,在我们这个班里默写纸属于“史诗级神器”。很离谱,但是在我们班里确实是“一纸难求”。

    “小樊!借我一张默写纸呗。”小樊是我的好前桌,既是前同桌,也是前桌,一整天搞一堆好玩的实验,什么文具坏了他都能修,但他也是一个小胖墩,方方的眼镜,欠欠的声音。

    “咦,不要。”

    “那夏夏你借我一张呗。”夏毓彤是我们班的一位“书法家”,她写的硬笔字特别漂亮,就是他的脸上有一个疤,不太好看,但打不掉,她的头发永远是我们班最醒目的,她的妈妈也很厉害,可以把自己女儿的头扎得那么华丽:一个麻花辫围成的圈里还扎着一个漂亮的丸子头。

    “给!”

    “嘻嘻嘻嘻,谢谢夏夏。”

    默写的时候就是一场豪赌,赌你会不会。

    “第一个ask the way。”

    这可是我早上读过的所以我轻轻松松就拿了错一个,但错的就是我早上读过的那一个。

    默完写以后,吕老师又开始讲课了。吕老师这个老师不太注重成绩,但很注重人品,当然,对我们这个年级最差的班也没有什么好感。

    英语老师讲课时,我脑子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这下好了,就是想个东西,回过神来就下课了。

    下课了,但还有一个大课间,学校要求在每个大课间都要组织下去做操,做那个武术操,说是传承中华人民的传统文化,其实就是应付校领导检查

    我们班下去的还挺快,聊着聊着天就下楼了:“老腿,干啥呢?”那个所谓的老腿是我们班的褚恒绪,也是我们班的一位大神,曾经考过数学零点五的传奇人物。

    “干哈!”他经常用一口子徐州话和很疯批的形象对着我们,当然,他也很嘴硬,就喜欢跟老师犟。

    “没事,就随便问问。”

    “那你还找我。”

    到了楼下后,一位体育老师在主席台上面让我们做操,做的是弟子规武术操,老师还让我们用很大的声音把弟子规喊出来,我们班就是那种没吃饭的样子,而隔壁二班的学生就像有几百年的怨气似的,喊的声音那叫一个震天动地,二班老师都说她耳朵不要了,学生嗓子也不要了。

    “同学们都跳起来!跳起来!跳高点!”

    那个体育老师又在让我们蹦高了,就是在原地一直跳一直跳,跳的很高腿很酸。“李铭翰,起猛了,看见班主任也在跳高!”李铭翰是我们班出了名的爱看热闹,还喜欢没事儿找事儿。

    “哪儿了哪儿?唉,还真的嘞”

    班主任在队后头蹦着,她把两只手背在后面,穿着她那双很重的皮鞋用力往上蹦,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察觉到我们在看她,还是蹦累了,就不蹦了。

    我们在操场上迎着大太阳又把弟子规打了两遍,那个体育教练才让我们上楼去。

    “累死了,一整天的就让我们跳这个破操。”

    班里很多同学都像我这样抱怨着,个个累得跟狗一样。

    到了班里就又开始上起了数学课,数学刘老师讲了一堆什么质因数质数因数的,听了一会儿就不想听了,前半段课还很正常,后半段就不正常了。

    数学课下课后,我就和邹子一起疯。邹子是我一个很好的异性朋友,他还有个好兄弟王哲瀚,王哲瀚和他一样疯。我动不动就骑邹子身上两人一起疯,当然,有时候被宠我的班主任看见了,可能就立了。

    第三节课上课后会有眼保健操:“一二三四……”我们同学也不知道这眼保健操到底是眼保健操还是睡觉健操,这魔性的音乐都快把我们听睡着了。

    “老六,你扣分了,站起来!”

    “许崽,我没扣啊。”

    “我管你呢,检查说你扣分了,不站起来就滚前面站上去。”许静怡是我一个好朋友,跟我一样疯批,我管他叫许仔,他管我叫老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过了一会儿,眼保健操结束了,语文刘老师让我把睁眼的人名字都记下来,下午活动课打扫卫生。我也不知道我遭了什么罪了,就被检查的冤枉了。

    第三节课是科学,科学是我很喜欢的一门课,老师是郭老师,郭老师很有趣,胖胖的身材戴着一副圆圆的眼镜,上课时还会开一些小玩笑,而王哲瀚就是他玩笑中的一部分,王哲瀚经常招惹郭老师,所以每节科学课郭老师大概都会给王哲瀚“爱的教育”。

    郭老师这节课打算讲试卷和小卷,这个试卷我考的还不错,考了九十六,但还是没有超过班长吕沐晨,我这个万年老二老三什么时候才能超过几次吕沐晨啊。

    郭老师讲课的时候就是念念答案,然后问问同学们有没有不会的题,她只讲不会的题,不会每题都讲,但她讲试卷的效率却特别高,一节课能讲完两张试卷。

    “一到五题的答案就是这些,讲哪题。”

    “第三题。”

    “第二题。”

    郭老师的讲课基本都是这样。

    科学课一下课,我就又去抓吴晨冉了,吴晨冉是个老实人,但有时候也欠欠的,会做出一些离谱的事情。

    “有种你别跑啊。”

    “咦,嘻嘻嘻嘻。”当然了,他也被英语老师起了一个外号叫做偷感哥。

    最后一节是语文课,还是比较有趣的,刘老师讲了一堆形声字什么的,形旁加声旁是形声字,形旁加形旁是会意字……

    当然了,听了一节课也没听明白……

    终于熬到中午的放学了,我们放学路队上吵吵闹闹的,比菜市场还吵,但我们班主任也不是很管。

    “小熙~小绿呐。”徐蔚然又用着一种很娘里娘气的声音喊我,虽然他就是个女的,但这个夹子音属实不好听。小绿是我的一只小鸭子挂件,全班估计都认识小绿,我挂了他有一年了。

    “小绿在我身上呢,别吵了,校长在看。”

    我们的校长在我们学生内部统称为高校,高校就像他的名字一样长得很高,我们和他打招呼都是直接说高校好。

    我们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五三班走了,刚出了校门,我们班的队也散了,心也乱了,该玩的玩该跑的跑,该说话的说话,甚至有人地上掉钱我们班的人会野走一两块的。

    “老李今天你奶接你啊,要不我去你那吃?”

    “OK啊。”

    李依依是我的好闺蜜,我跟她的关系好的不能再好了,我跟李依依走到她奶的小电动车旁,李依依熟练地打开了她奶奶的手机,翻出了我妈妈的电话,但她给我妈妈的备注还是万年不变的老牛妈妈,也不知道我姓刘,到她这儿怎么就成牛了。

    “喂,妈妈,我今天去李依依家吃。”

    “好,你去吧。”我从那个电话中能看出来,我妈妈正在做手术,所以她很随便的就回了个好。

    我坐上了老李的车,去了老李的家,他家还是那个六楼的小房子,但是那么高的楼层没有电梯属实是一个很烦的地方,每次我去她家都要“断半条腿”。

    “你家今天吃啥?”

    “土豆丝儿。”

    李依依奶奶做的土豆丝无疑是我们俩的最爱,我们俩一人吃一盘都不用别的任何小菜,把米放在土豆丝里一拌就吃完了。

    吃完了以后我们就在那里肝作业,好不容易把作业写完了,我们就看见了她奶奶手机上的小猿口算,点进去发现有个口算PK,我们就开始跟那些一年级的弟弟妹妹较量起来了,做一些很简单的题,但在那些弟弟妹妹眼里却是盛世难题,玩了一会儿就要上学去了,那些弟弟妹妹们估计也被我们整崩溃了。

    我们下楼坐上了那辆红色的小电驴,那个小电驴还是那么小,根本坐不下,有一次我坐在车上还被挤掉了,但那也没办法,只能忍忍了。

    到了学校以后,我们爬上楼梯到三楼左右往下一看,下面有一个身穿黑衣服,拿着地铁小包的人,仔细一看,那不正是我们班主任吗?

    和我一起同行的赵鸿宇,许静怡,李依依,都被吓得撒腿就跑,当然我也不例外,当时我奔跑的速度感觉比体育课上跑圈的速度还快得多。

    好不容易爬到四楼进了班了,就告诉我同桌孙刘阳和前桌小樊老师来了,孙刘阳没在意什么,因为他除了他的书,其他都不会很在意,他只是左手捧着他的书,右手放在嘴里啃吧啃吧,这是他的看书标配动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孙刘阳没在意什么,但小樊可急的要死,他快速的就从书包里面掏出了三国演义假装在那读,班主任一进来,果然也看到我们这个小组没有什么异常,都在读书。

    下午第一节是朱老师的美术课,她这节课教我们彩贴剪纸,但我就不擅长美术,我做的彩贴剪纸是一条蛇,但准确来说是一坨马赛克,有着那种马赛克的抽象艺术,但你又能看出来它是一条蛇,就很难评价……

    美术课下课后我就在那里继续肝作业,因为我星期五的任务是把所有作业写完再回家,所以我一个下课都没干什么事儿。

    第二节课又是语文老师在讲补充习题,当然,我还是没听懂……

    第三节课是阳光活动课,老师带着同学们下楼去玩儿了,我也带着那些被罚的同学们在楼上搞卫生,我记得跟我一块打扫卫生的有于佳悦,刘董泽,吴晨冉,侯成罡,还偷跑了一个老腿。

    上面还留了一个吕沐晨在那里写数学作业,没一会儿我们就打扫完卫生下去玩儿了,走之前我还让吕沐晨抓紧下去。

    我下去也顺便告了个老师,把我老腿给告了,告他的罪名是不打扫卫生,偷跑了,然后老师问我不是跟褚恒绪关系很好吗,还让老腿儿都听我的,不然就绝交,真的能笑死。

    玩了一会儿就上楼了。“刘凡熙,你去把吕沐晨喊下来,说她妈妈要来接他,让她收拾东西下楼。”

    我也是接了这个任务,但是到了班里并没有发现吕沐晨的踪影,我觉得应该是下楼了就没多管。

    课后服务是隔壁班老师的,我们班主任也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总看见数学刘老师在门口打电话看口型好像还一直提到吕沐晨了,过了一会儿,刘老师还进班来问我最近一次见到吕沐晨是什么时候。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没想到真被我猜中了,吕沐晨丢了。听老师的描述,好像是下了楼以后不知道去哪了,家长也没有接到她。

    但我好像比老师还着急,因为我还想再去一次吕沐晨的生日会的,她不能就丢了啊。

    课后服务第二节课的时候曹老师,也就是隔壁班的语文老师,她喊我和夏夏去找数学刘老师调监控,我们去找到刘老师,发现旁边还有黄校长和高校长,好像是真的丢了,把校长都引来了。我和夏夏在那儿看了十多分钟的监控,从校园大门打开到关闭都没有吕沐晨的踪影。

    这时我和刘老师都慌了,这么大个人没出校门还能去哪呀,但是那个时候已经快到放学的点了,刘老师就让我和夏夏先回班了。

    到了班里以后,我就把这件离奇的事跟同学们讲了,同学们倒很淡定,一点也不慌,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自家同学丢了还那么淡定。

    放学时,高校长还特意说了要等到家长来的时候再走,看来吕沐晨这件事儿估计没什么进展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从远处瞄见了那个灰色卫衣和我们班的语数英老师,那里还有一个阿姨,看起来像是吕沐晨的妈妈。放学的时候,我们就离那个灰色卫衣越来越近了,仔细一看,果然是吕沐晨,悬着的心也终于能放下了,虽然吕沐晨被找到了,但我们也不知道在哪儿找到的,隔壁班的同学吃瓜都吃到我这儿来了,还让我给透点内幕消息。不过吕沐晨没事就行,不然我就没法去她的生日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