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的形成与发展 > 第 408 章

第 408 章

 相关阅读:老婆同意再找个小伙子怎么办歌手是汪苏泷和黄宣主持第一个出考场男生是因为饿了海南高考语文未发条形码走错考点的监考老师也出现了四川一考场现2米23真高考生首批弄丢身份证的考生出现了2024高考作文全国乙卷没了张学友感染RSV取消演唱会高考后的张桂梅又“躲”了起来男生考完理综:准备找女友了警方通报两女子酒后戏耍老头多地高考后考生出考场过水门梁实结束第28次高考:情况不妙福宝在中国受虐是无稽之谈学霸说理综能考270越难越好重庆龙舟翻船致3死 多人未穿救生衣阿波罗8号宇航员坠机身亡湖北黄梅县一龙船侧翻致1死妻子要离婚被打死丈夫被判刑12306回应男女分车厢的建议塞尔维亚0-1英格兰姜萍妈妈首发声乳胶枕头投诉量直线飙升中国将对澳大利亚单方面免签记者卧底鸭肠鹅肠工厂 制作现场曝光官方辟谣陕西人阻止七仔出国两兄弟溺亡被疑有人截断护栏首个高考成绩被屏蔽的人出现各省陆续公布2024高考分数线高考查分安徽煤矿瓦斯爆炸事故37人被处理内蒙古高考生查分瞬间尖叫云南2024高考分数线女生查高考669分激动掩面哭泣茅台回应假茅台被鉴定为真韩国航班骤降6千米13人送医山东舰现身菲附近海域张志杰大学保送证书刚寄回家吴艳妮谈夺冠:展现了最漂亮最酷的我吴艳妮采访时假睫毛掉了2名中企管理人员在菲遇害东航就林生斌隐私权案提起上诉刘德华获授勋韩国釜山进入消失阶段女子错转226万元陌生阿姨全退回FBI公布枪击特朗普枪手身份美国特勤局称特朗普情况安全特朗普发声证实右耳被击穿摄影师第一视角看特朗普遇袭反应拜登回应特朗普竞选枪击事件记者拍到子弹划过特朗普耳朵特朗普遇刺事件致观众1死2伤黄子韬徐艺洋官宣恋情特朗普演讲现场有观众中枪身亡李月汝:中国女篮需重视留洋韩国知名艺人晒与流浪狗合照薛之谦一直默默捐款支持公益“格美”下周将登陆福建加快建立租购并举住房制度各方冲突或进入新的危险阶段南昌新增3个国家3A级景区挖掘机转运受伤群众过河救治患癌女子回应丈夫剃光头陈梦晒女乒奥运村合影本周后期湖南省高温略有缓解乌批准延长战时状态三星堆上新多件文物首亮相一千多家机构因盗播被定罪河南江苏安徽发高温橙色预警青海回应景区因强降雨关闭港交所将迎保险中介第一股拜登退选或短期加剧市场波动美联储对通胀的形容词或改变一公安局长抓捕嫌疑人时牺牲美向更靠近朝鲜基地部署战机哈里斯自拜登退选后首次露面柳岩范湉湉讨论生死三星堆发现3000年前城市规划中国女篮定妆照拍摄花絮来袭外交部回应《北京宣言》巴西报告奥罗普切热确诊病例官方辟谣阿勒泰疑现石油穆雷宣布奥运会后退役德转列近10届奥运金靴官方回应为张志杰申报奖章76人签下大卫琼斯土耳其向苏丹提供救生物资三项社保基金结余8.8万亿美国西南航空客机触发调查曼城将发布第二客场球衣拜登新冠检测结果为阴性曝华为将举行全场景发布会欧盟剥夺匈牙利会议主办权拜登将参加哈里斯的竞选活动A股公司首例市值退市引热议北大教授获国际数学奖杜兰特或缺席美国男篮揭幕战北京宣言将如何影响中东局势皇马上诉称遭特巴斯歧视三星堆上新“精美的石头”中证半导体产业指数下跌男子捐建村小教学楼烂尾十年塞尔维亚男篮官宣奥运名单西安通报大学生找暑期工被骗
    嘉裕年间,戚瀛帝为绝秦国前朝后患,重文轻武,文官为非作歹,欺压百姓,贪污腐化,国库空虚,朝廷内忧外患。

    武官以迎御大将军为首,自掏腰包为百姓购买粮草,开棚施粥,深得民心。

    嘉裕四年,戚瀛帝忽然人事不省,行将就木,丞相柳智远手握实权,带兵逼宫,废除太子司马君稷,后拥丞相之女贵妃柳氏嫡出三皇子司马宥臣为帝,改年号勤元。

    勤元一年,太后柳氏亲政,邻国燕人迟迟来犯,丞相柳智远上奏,封前太子司马君稷为福安王,作为质子送往燕国,以平战乱。

    雨天,熙园马厩外。

    伴随着雨水洗刷大地,马鞭声响彻院内。血液和雨水混为一体,却不着痕迹。

    “你收着劲点,万一打死了可不好交代!”其中一小厮停下手,揉了揉微酸的手腕。

    “死了就死了,秦人送来的落魄皇子,不就是为了给咱们痛快玩的吗!”另一小厮回道,手下的动作却不停。

    那小厮把马鞭扔到一旁,一把拎起地上奄奄一息的小人儿,粗糙的手一把捏起他的脸,一脸不怀好意地端详起来。

    “虽说这身材干巴巴的瘦了点,不过这模样倒是生的好生俊俏,想来咱哥俩也好长时间没开荤了,今儿晚上就拿这小皇子开开刀嘿嘿嘿!”说罢便去扒他身上的衣服。

    只是下一秒血便崩到了司马君稷的脸上,他双手双脚都被绑着,雨水激烈的让他的眼只能眯起一条缝,他感到身上一片温热,原是趴在他身上的小厮被什么东西刺穿了大动脉,血液潺潺地在他身上流淌,本是破烂的浅灰色麻布衣只几秒染成了深红,任雨水再如何抹去也无济于事。

    “谁!”另一小厮拔出身上的刀,慌张地环顾四周。

    “本公主当谁这么吵闹扰了本公主的闲情雅致,原是些下贱胚子。”来人从房檐上一跃而下,身态轻盈。

    “十、十六公主!”小厮看清那女子的模样,吓得连忙跪倒在地。

    “本公主看你眼熟,想是宫中哪位的心腹,深更半夜不在主子面前伺候,跑到我熙园的马厩做甚?”她本想来看看自己前些日子新驯服的红棕烈马,不想看到这等倒胃口的腌臜事。

    “小的是贵妃娘娘手下的贴身侍卫,不曾想冲撞了十六公主,请公主恕罪!”小厮忙磕头。

    这位十六公主谢逸崎,可是皇上面前最受宠的子嗣,前些日子刚在皇家猎场拔得头筹,赢过一众皇子,风头正盛。得罪她那就是自寻死路!

    “可是我被叨扰的睡不着觉,你说怎么办呢?”谢逸崎假装思考,随后扔在地上一把刀。

    “本公主赏你一把新刀,前些日子父皇刚做好的一批......诶呀,给你真是浪费呢。”谢逸崎伸脚把刀踢向了司马君稷,“不知你是哪个宫里的小屁孩儿,本公主给你一个反击的好机会,脱下他的裤子割下他那东西,既然管不住下身,那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公主!我是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卫!如果娘娘看到小的这番模样,怕是要......”

    没等小厮说完,谢逸崎便利索的把他的左臂砍了下来。“怕是要什么?怪罪我?还是......”她又顺势砍掉了他的左腿,“让父皇治我的罪?”

    她歪头一笑,高高梳起的马尾全被洇湿,随着动作倾斜一侧,像是在雨夜降临的瘟神,浑身散发着杀戮的气息。“我记得熙园姓谢,这皇宫姓谢,就连这燕国也姓谢,”谢逸崎戾气仍是不减,“贵妃好大的威风,怕是要爬到谢家头上了。”

    另一小厮跪在地上用力磕着头,生怕下一个命丧黄泉的就是他。

    “帮我解绑。”司马君稷面对眼前的血腥却没有露出丝毫惧意,想来是很久没有说过话,开口声音沙哑。

    谢逸崎挑眉,她有些意外眼前这个瘦小的男孩儿,他看起来似乎比她要小上几岁,没想到面对眼前的一切却如此平静。

    她提剑把绳子挑断,“你?”

    小厮还在地上不断哀嚎,谢逸崎眉头促起,“吵到本公主的耳朵了,把他舌头给我割了。”

    男孩儿缓慢站起,拿起刀单膝跪在他的一旁,手起刀落,院子里归为平静,只剩雨声沙沙作响。

    谢逸崎吹响胸前的哨子,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个侍卫。

    “把这二人拖走,扔到贵妃的寝宫里。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的地盘造次。”

    谢逸崎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扔在了男孩脚下。“药。”

    随后她便消失在这夜幕中。

    “殿下这大半夜的又去哪了!浑身都湿透了,快给殿下端姜茶来!”贴身侍女依兰忙给她脱下外袍,“殿下,奴婢早早给您弄好了热水,快些沐浴,小心染了风寒!”

    “还未出阁的丫头便成了爱唠叨的人儿,这以后寻了夫婿还不得让你把耳朵磨出茧子么!”谢逸崎放下茶碗,进到了浴桶里,顿时感觉全身血液都流动起来。

    “奴婢才不会出嫁,奴婢要一辈子都跟着殿下,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

    谢逸崎摆摆手让她闭嘴,这话从她记事起她就听依兰说,如今听了快整整十五年了。

    “再有半月便到殿下的及笄礼了,今日清晨尚衣局送来了一批衣服供殿下挑选,如百花齐放,奴婢都瞧花眼了呢。”依兰帮她更好衣,招招手示意她们进来。“这些是奴婢按照殿下的喜好筛选出的一批,殿下瞧好哪件试上一试,有不合心意的地方再叫他们改了去。”

    “轻便即可。”谢逸崎随手指了一件,“不宜太过繁琐,行动不便。”

    依兰明了,“是。”

    谢逸崎使了个眼色,依兰立马屏退众人。

    “我今夜遇一蹊跷事,熙园马厩何时有了一小孩?”她这几年一直闭关修炼,朝廷又有十个皇兄在其中,她不愿趟这趟浑水。

    “奴婢也是听总管说,想是那秦人的质子,殿下不怎关心朝政之事,是否还记得去年大皇子率军亲征,连攻秦国二十三座城池,听说当时秦国新皇才九岁,便是丞相和太后二人主宰秦国,当即封前太子为王送来当质子,吃尽了苦头,这几年仅是奴婢看见的便不忍直视,应是和殿下同岁的年纪,吃了上顿没下顿,现在身形才似十岁孩童。”依兰娓娓道来。

    谢逸崎心中有所盘算,在如今世道最忌讳恻隐之心,还是敌国皇室之子,救他如养狼,利用好了却也是一把好剑。

    “吊着他一口气,时不时送些吃食,”谢逸崎摩挲着手腕的银镯,“找些小厮时不时给他制造些麻烦,越麻烦越好……”

    第二日天色微微亮她便到熙园晨练,余光瞥见司马君稷挑着两桶水摇摇晃晃从拐角走来。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眼瞎吗!没看到公主殿下在晨练?”熙园的管事是皇后塞来的,这是要趁着她在的时候献殷勤呢!

    谢逸崎没停顿,对打骂声充耳不闻。

    她忽的起了兴致,拿剑挑起几粒石头子朝司马君稷摇摇晃晃的身形打去。

    两桶水满满当当,瞧着能抵上两三个他沉呢。

    只见司马君稷吃痛一声,双膝跪倒在地。

    谢逸崎不着痕迹地扬了下嘴角,对这种恶趣味颇有兴趣。

    “怎这般弱不经风?熙园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东西!”熙园管事看他如此模样更是嫌弃,还欲说教,却被一声中气十足的女声打断。

    “公公!”谢逸崎不知何时到了马厩,管事听到便立马跑去。

    “殿下有何吩咐?”

    “我这马儿可是顶顶好的品种,放眼我大燕皇室能驯服此马种的只有我和当今圣上。”她话锋一转,“我怎么瞧着马儿瘦了许多,您就如此对待我的爱马?”谢逸崎话调没有太大起伏,却满满都是压迫感的责问。

    “这……哈哈,殿下有所不知,老奴前些日子身子不爽,便把这差事交给了……他!”管事吓出一身冷汗,这位主子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只见眼睛滴溜溜转,看见司马君稷在前便用手指他,“没错!殿下您的马儿是这等下贱胚子喂的,殿下息怒,老奴这就惩罚他!”

    管事的把他拽过来,拿起马鞭便是狠狠抽打,期间他愣是一声不吭,仿佛早就习惯了似的。

    “看来您老的身子比本公主的马还要金贵,既然老了当不起了,那就回娘娘宫里去吧。”谢逸崎飞身上马,冲着二人飞奔而去,那管事吓破了胆,腿都软的站不起来,连忙爬到一边嘴里说着“是是是”。

    而他身旁的人儿却是纹丝不动。

    “好胆量。”谢逸崎心中颇有些欣赏,“以何称呼?”

    只见那瘦小的人儿行了秦国最高的礼仪,“秦国福安王司马君稷,参见公主。愿为公主效犬马怖惧之情。”

    “在我大燕便要守我大燕的礼仪规矩。”谢逸崎居高临下,一寸一寸审视着眼前的男孩。她轻哼一声,“就你这小身板,本公主一人便可胜十余,我身边可不能有如此孱弱之人。”

    她骑着马在熙园的马场兜了几圈,见他还原地一动不动的跪着,倒是个守规矩的。

    她跳下马把马绳扔到他身上,“马喂的不错,如今我这宫中正缺你这般胆量的,提拔你做我熙园管事吧。”

    少年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依旧没有起身,捡起地上的马绳,改为大燕的最高礼仪。声音却不似从前那般柔弱,“多谢公主提拔。”

    谢逸崎转身离开,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摆,却显现出少女独有的英气。

    良久,司马君稷起身,翻身上马,一下一下给它梳理着毛发。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轻哼一声,在熙园独自驾起了马。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谢逸崎看了个全貌。 “东施效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