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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有这样的女友那可真是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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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猜就是这么回事儿。”

    纪贺然只是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正常,他低下头去,不再看陆凌峰的眼睛。

    “贺然,你们学校的鸡肉卷味道不错,等下回校园开放日,你再带我来。”

    “没问题。”纪贺然说。

    陆凌峰发自内心地笑着,哪怕只有几秒,透过纪贺然的眼睛,他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

    “陆凌峰,我领你来我们学校,一上午都在闲逛,你会不会感觉特别无聊?”

    “怎么可能?”纪贺然这话属实把陆凌峰给逗笑了,“平时这么忙,偶尔回顾一下学生时代也挺好的。再说了,咱这可不是白忙活,咱们是带着任务来的。”

    “也对。”纪贺然点头,他能看得出陆凌峰是真心要交他这个朋友,此时再说些客套话就显得见外。经过了一系列改建、扩建,潍坊中学已经和七年前大不相同,只有这条林荫道一直没有变,笔直、宽阔,粗壮的树木延展出挺拔的枝干,硕大的叶片遮天蔽日,在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点。林荫道的尽头是一堵墙,站在此处便能看见淮坊中学的入口,恰如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未来,这方天地很小,在这方单薄的天地里囊括了许多人的悲与喜,无数人的命运在此处交织,缠绕,然后各自奔向不同的地方。纪贺然只在这里待了三年,而淮坊中学却已经存在了一百四十四年,所以,他既是亲历者,也是见证者。

    “以前的时候,我总觉得站在林荫道的中央拍照会很出片。我甚至想象高中毕业以后穿上当淮中的校服,偷偷溜进来,选择让我印象深刻的地方,拍下和它们的合影,以纪念我的青春。”

    “可是后来你没有这么做。”

    纪贺然提过今天是他毕业后第一次踏进淮纺中学的校门,可见当初的畅想因为某些原因至今都没能实现。

    “有一次我回淮坊,和朋友约在万达集合。万达嘛,就在淮中对面,我在铁栅栏外面,他们在里面,有几个班在上体育课,干什么的都有,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所谓,本就是属于他们的青春,而我已经是站在栅栏外的人了,我和他们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最好的照相机是眼睛,我看到的每一个画面都掺杂着当时独一无二的感受,眼睛里看到的,是照相机永远都拍不出来的。”

    “没错呀,就像在影楼里拍写真照,再怎么摆造型都不会比抓拍显得自然。”初秋的午后,天朗气清,风吹云散,陆凌峰走在林荫道上,跟纪贺然聊天总能让他身心愉悦,以至完全放松下来,哪怕有时他也知道,自己是个大老粗,远没有纪贺然那么细腻的心思和才情。

    聊着聊着两人走到了操场,笔直的楼梯直通地下,下面是一个长方形广场,东西各有侧门。走也走得差不多了,纪贺然顺势在第二级台阶坐下。

    “等以后我有了时间…”

    “想做什么就去做,有些东西等着等着就等没了。”陆凌风鼻子一酸,下意识地说道。

    “这是有故事?”

    陆凌峰没有正面回答,他给纪贺然举了个例子:“就好比你追女生,如果只是暗恋,那你们的关系到了顶也就只是个朋友,反倒是那些打直球的人,女生觉得这叫真诚,一下子就谈上了。”

    陆凌峰的语气里多少带点不甘心,只是纪贺然没想到连他居然都会搞暗恋。“那看来陆警官这是没有成功?”

    “害,谁没有个年少悸动呀?纪老师就别揭人老底了。”陆凌峰第一次跟纪贺然说话这么想转移话题,“诶,你刚才说想干嘛来着?”

    “我想写一本自传体小说,把那些改变我或是令我记忆深刻的人和事写进小说里。很多年后,当我重读这本书时,能立刻知道哪些是虚构的,哪些是本来就有的。这本小说肯定不会卖座,因为它根本就不符合当下潮流,它由无数件小事组成,一定会稀松平常,一定会有人觉得我在无病呻吟,矫揉造作。但总有人知道我在写些什么,它的受众就是这些能与我产生共鸣的人。”

    这本小说已经初步定型了,但在某个时间段产生了断层,作者正在努力修补。

    “所以连我都有可能出现在你的小说里喽。”陆凌峰忽然有种即将登台演出的奇妙感觉,“既然有虚构成分…麻烦把我写成一个屡破奇案、智斗歹徒、惩恶扬善并且高大威猛的刑警队长——”

    纪贺然站起身,拍拍屁股,兀自走下楼梯。走了几步,回头望向陆凌峰,这次,他的眼睛里没有别人:“在我的小说里,陆凌峰就是陆凌峰。”

    “我去,你们文化人说话能不能说的明白一点!“陆凌峰也站起来,加快脚步跟上。

    时间再次停滞,岁月的轮盘在无休止的周转中忘记了下沉广场的名字,格外偏心地没有在里面留下任何痕迹。一间间多功能教室大门紧锁,他们其实一直都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保持原样地待在这里。

    感应灯一盏盏亮起,又一盏盏熄灭,几乎与纪贺然的脚步同时,每次都能在他的头顶亮起一束温暖的光。在七拐八绕的地下走廊里,纪贺然并未知晓自己的目的地,但他却知道自己一定会于某处停下来,在此驻留。

    陆凌峰并排在纪贺然左边,直到纪贺然突然停住脚,绕过他看向旁边的多功能教室。

    “很多年前我听见有人在里面唱歌,唱的是《童年》。”

    “就是你弹给我听的那首吧。”

    “嗯。”纪贺然说,“我会弹的曲子不多,那首《童年》是我自学的第一首曲子,它帮我储存了不少记忆,每次弹起它都能想起很多不曾触及的往事。

    “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为什么最先学它?”就算陆凌峰对音乐不甚了解,他也知道能分辨出难易来。“这首歌用到了扫弦,应该不是初学者练习的曲子吧?”

    “没错。”纪贺然眯眼,遥远的光影在他面前重叠,“我是靠死记硬背学会的。”

    “为什么…一定是这首?”察觉到纪贺然情绪不太对,陆凌峰小心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