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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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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傍晚,京梦国皇都内最大的欢愉场——迷花楼里,所有人都在热火朝天地准备着。

    因为今天是花魁娘子红衣的竞拍之夜。

    坊间早有传闻,迷花楼的当家花魁红衣幼年时便生活在远离市井烟火的小灵山上,每天不仅与奇花异草相伴,而且吃灵草和泡药浴几乎成了她的家常便饭。

    长此以往,待到红衣长到如花一般的年纪时,花妈妈才会派人接回她。而那时的她,身体在灵药的滋补下,已是变得柔软无比,散发奇香。

    所以,当迷花楼扬言要举办花魁之夜时,顿时就激起了很多男人的世俗欲望和期待。

    他们纷纷交银子报名,不仅是为了参与这场花魁娘子的竞拍,更是想知道,究竟是谁才能拍下红衣的初夜。

    一睹芳容和春宵一刻,无论是哪一个,对于之前只会寻欢作乐的男人们都极具诱惑力。

    只是令花梨万万没想到的是,竞拍这夜,少将军叶瑾也来了。

    虽然人群中的他带着面具,但从他的身姿仪态和习惯性用右手食指敲击茶杯的动作来看,花梨十分确定面具之人就是少将军。

    难道他也对红衣感兴趣?花梨坐在一众乐师中,粗糙不堪的手指时而轻盈,时而紧凑地弹奏琵琶,然而眼眸却是望着叶瑾。

    这是他出价的第三次。价钱已是高达八千两。而这却只是红衣出场的价格。

    漫天飞花中,丝竹之乐变的柔和,随后在主楼中央从天而降几片红纱帘子,且刚好围成一个圈,而红衣就在万众瞩目中款款降落。

    “万分感谢各位贵客的到来。小女子红衣有礼了。”

    仅此一句,就让来此观赏的男人们陷入到欢喜的癫狂中,纷纷松开了之前还抱住其他花娘子的手。

    “我出一万两!”

    “一万两千两。”

    “我再加三千两!”人群中不乏阔绰的富家子弟,其中还有一些与花梨有过几面之缘的世家公子,他们开始不停地加价,只为红衣美人。

    看来今夜注定是不简单的一夜。花梨眉头微皱,眼睛却紧盯着叶瑾。

    也就在这时,叶瑾似乎也发现了不远处看着他的目光,于是声音一沉:“十万两。”

    面对着如此高的出价,在场的所有人都没了上一秒的底气,纷纷叹气和摇头,以及无奈地看着面具之人。

    其中也包括不明就里的花梨。

    于是她决定偷偷跟上去,想瞧瞧他叶瑾到底要干什么。

    最后还是笑开了花的花妈妈出来主持大局,才得以让这个夜晚有了其他春光迤逦的故事发生。

    然后,花妈妈无比恭敬地引着叶瑾来到红衣的房门前。她笑着说:“美酒和美人都已为公子备好,这一层的屋子也已清空,请尽情享用。”

    “一刻钟后,让花梨再送一壶酒到门口。”叶瑾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波动,而后推门走了进去。

    只是这时的花梨早已通过隔壁房间溜进了屋内,并藏于床边阴暗的角落里。

    于是就看到了,在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一个柔软身子贴了上去,紧随其后的是一双手,并且那一双手还不安分地扣住了叶瑾的裤腰带。

    早已等候多时和只穿了一件红色里衣的红衣魅惑道:“不用带面具了吧。少将军。我知道是你,也终于等到了你。”

    叶瑾站直了身子,像一棵木讷的树。而红衣就像是缠树而上的柔软枝蔓,紧紧附在了他的身上。

    直到过了一会儿,在红衣脱叶瑾的衣服失败,和只能取下面具时,叶瑾才开口:“别着急,今夜还有的玩。我们先喝一杯。”

    “好啊。没想到叶将军这么能忍,不愧是名满京城的绝色男子。”红衣在见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后,眼中只容的下他一人,和拉着他来到桌前。

    被腿勾住腰间的叶瑾拿起红衣身后的酒杯,嘴角的笑意漾开:“果然还是美丽和香气逼人。就是不知道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神奇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红衣一饮而尽后,双手圈住叶瑾的脖颈,并眼波流转地献上一吻。

    但上一秒还微笑着的叶瑾,却忽然冷若冰霜,和用力气一把拉开了缠在身上的红衣,就像随意扯下了一件衣服一样。

    被弄疼了的红衣难以置信地问:“少将军,怎么了?”

    “你说呢?”叶瑾蹲下来,看着地上露出害怕神色的红衣,笑了,“现在好戏才开始。我们先来说说这几年里,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红衣恐惧着向后一步步退去,问:“谁?你指的是丑奴?”

    丑奴,是花梨进了迷花楼后才有的名字。可也正是因为这个名字,惹得了楼内所有女子的嫉妒,因为少将军叶瑾经常和这个名字一起出现。

    前一个字是由于五年前的一场大火导致毁了半边脸的容颜,而后一个字则是因为她是世人口中“叛国贼”的女儿。

    当这两者加在一起,她自然成了迷花楼里最低贱的下人。

    可几乎没人知道的是,如果花梨的父兄真要叛国谋反,为啥还要接受两征北鸾国的圣旨?身为大将军的他们本可在第一次征伐北鸾国时,就带着数十万大军投靠敌国。

    因此,因罪在迷花楼服役5年的花梨从始至终都未曾相信,她的父兄会叛国!

    从往事中回过神来的花梨遂而看到和听到——

    叶瑾脸露不悦,把玩起刚刚动了手脚的酒杯,说:“她有名字。还是我来说吧,这五年里,你总共对花梨恶语相向一千零二十四次,动手八百八十一次,和置她死地十九次。”

    “没有。不可能!”或许连红衣自己都记不清的做事次数,没想到会从他人的口中说出来,她立马慌了。

    其实,连听到这话的花梨自己都没想到的是,这5年里,她居然经历了这么多苦难时刻。好在她足够隐忍和坚强。

    毕竟,她只有一个信念了,那就是活着离开这里,以及作为家族唯一活着的血脉要承担起洗刷掉家族罪名的责任。

    “你说,她该不该死呢?”叶瑾明明是在看红衣,但接着说的话语却是对着另外的人所在的方向。

    “谁?是谁?谁在那里?”红衣明白过来,循着突然出现的声音看向角落,却是被吓的更厉害了。

    叶瑾好言提醒道:“我劝你最好别大喊大叫。否则,你已经死了。”

    被发现而感到有些意外的花梨缓缓走出,说:“你不是已经在她的酒里下毒了吗?”

    “但只要你一句话,她便可以活。这是解药。”叶瑾将一个药瓶放到桌上,眼里尽是戏谑。

    红衣却疯了似地开始央求:“救我,救我。我知道错了。花梨姐姐,我从前不该那样对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银子,衣服,宝钗,玉镯,我都可以给你。”

    “现在知道错了吗?”叶瑾嘲笑一句,杀意渐显。

    “错了,知错了。我不想死,我可以为你们做任何事。”

    “但,晚了。你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说完,花梨当即取下红衣发丝间的银簪,和直接狠狠地将簪子插入进了她的脖子。

    血花绽射间,花梨显得有些疯狂,但要是放在平时,面对所有人的侮辱和使唤,她忍了就忍了,可谁让今日也是她服役期满的日子呢。

    若她再不动手,以后怕也没机会和懒得动手了。她再也不想回到这里。

    眨眼间的功夫,红衣便痛苦而亡。

    叶瑾见了,大笑起来:“很好。看来待着这里的几年没白费,心就是要狠。花梨,我来接你回家了。”

    “这难道不是你们对我的最后考验吗?”花梨直接拆穿叶瑾的心思,想去拿桌上的药瓶,却是扑了空,于是接着说,“我猜那根本就不是解酒中毒的药,而是软筋散的解药。”

    软筋散,一种能封住人武功的毒药。

    在花梨被贬成罪女的时候,为了不让她有所复仇举动,由龙椅上的那位下旨,少将军叶瑾逼迫,花梨才不得不喝下这让她痛苦万分的毒药。

    虽然这5年来,她想尽了法子解毒,但这世间唯一的解药却是放在了叶瑾身上。而偏偏叶瑾也要遵守圣旨,不得给她。

    “你果然聪明。”叶瑾得意地把玩着药瓶,笑问,“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花梨坐到对面,平静地答:“如果你真要为了我而杀她,早就杀了,又何必留到今日。且你偏偏选在今日,肯定目的不简单。”

    “说说看。”也坐下的叶瑾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语气。

    “叶瑾,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试探我这五年来的变化。而我只想说的是,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只会舞刀弄剑的无知少女了。”

    “很好。”叶瑾微笑着自顾自地给自己倒酒,不再隐瞒,“我想和你谈一笔交易。”

    果然如此。花梨心里的猜想得到证实。

    就跟五年前,叶瑾力排众臣的非议、据理力争地救她时一样,现在想来,他肯定有他的目的,比如说当下此刻。

    “你先看看这个。”叶瑾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略微泛黄的纸。

    纸上面写着,“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梨树枯萎,夏风吹,夏风吹,你永远有我陪。”

    这不是娘亲教给我的童谣吗?花梨看着纸上的文字,差点唱出来,同时视线忽然之间变得朦胧,眼前浮现出当时娘亲认真教学的场景。

    竭力掩饰激动心情的花梨抬头问:“为什么你会有这个?”

    “没错,这正是沈姨给我的。但我只知道这是一份藏宝图的线索。而你是唯一懂这线索的人,所以我要你帮我得到它。”叶瑾说这话时眼睛忽明忽暗。

    没去细想事情本身的花梨疑惑地问:“既然是交易,那我能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