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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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春三月,风传花信,雨濯春尘。

    雨势时急时缓,噼里啪啦的打在纸窗上发出声响,惹的温遥珩有些心烦。

    “小姐,这几卷案宗都看了几个时辰了,若实在不解,为何不去问问主君大人呢。”

    “父亲既然将此事交由我,那必有他的道理。”

    温遥珩道,合上了卷宗,揉了揉发酸的双眼。

    面前的小姑娘一只手撑着脑袋,眼睛半眯着,早已昏昏欲睡。

    小姑娘名唤金雪,比她还小几岁。金雪从小与她一同长大,虽是婢女,可对她来说早已与亲人无二。

    近日,长安城内一连几位贵女于闺房中悬绫;家族培养多年的女儿死的如此不体面,无人声张。因而直到数日后各位夫人聊起发觉女儿自杀时细节相同,此事才真正当做案件处理。

    而在见到卷宗前,温遥珩亦对此案有所耳闻。

    死去的姑娘均是刚刚及笄,家世均在五品上下。温遥珩不常参加圈子里的宴席,因而并不知晓这几人为人如何。

    但据案宗来看,这五人均是风评甚好、贤良淑德的闺秀。

    “走吧,到了入宫的时辰了。”温遥珩起身,理了理裙子对金雪说道。

    今日是二皇子的选妃宴。

    当今圣上育有二子一女,大皇子穆祉渊乃中宫嫡出,刚生下来便被立为太子。不过其少时大病一场后便身体虚弱不得见风,数年来久居深宫,仅有少数高官可见。其有一嫡妹,才情相貌均不出众,因而尽管是唯一的公主,依然不得圣宠。

    二皇子穆祉谦是宫女所出,乃皇帝酒后乱性所为。不过其甚是乖巧,皇帝子嗣稀少,也将这来之不易的儿子视若珍宝,连同其母族也十分照顾。

    “今日是为二皇子选妃办的赏花宴……可听闻大皇子也尚未成亲,怎的二皇子先选妃啊。”

    “难道皇帝陛下废太子想传位给二皇子……”

    金雪跟在温遥珩身后喃喃自语。

    温遥珩微微一笑,扶着她的手上了马车,未置一言。

    太子体弱却嫡长,正中她与父亲下怀;二皇子不过是个例外,若非念其出身低微不堪大统,也不会被留下来。

    太子既为储君,那便暂且不能有子嗣。

    温遥珩曾听闻太子诞时皇帝便意定温氏女为后,可这桩婚事一拖再拖,到如今却连个影子都没见成。

    车马辚辚驶入宫城。宫道宽阔,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朱红色的宫墙上盖着的金色的琉璃瓦,尽显威严。

    温遥珩拨开纱帘看了一眼,随即便收回了目光。

    实际她并未进过几次宫,甚至没出过几次王府。父亲只手遮天,她自幼聪慧,于武道却实无天赋,学习多年武艺不过尔尔。

    父亲仇家甚多,她出门都以“相貌有损”为名佩面纱掩面。

    虽不常入宫,可宫道景色实在单一,于她来说实在无趣。

    车马继续向前,不知行过几时。

    直到许久未听见车外的声音,温遥珩才察觉出几分不对。她向着坐在对面的金雪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留意。

    “唰——”

    破空声随之而至。

    温遥珩当即俯身,箭矢破纱帘而入,又穿帘而出。

    金雪当即将软甲抛给遥珩,抽出束带内侧绑着的短匕跃出车厢。

    “小姐,坐稳了!!”

    手起刀落,车夫便倒了下去。

    若问为何温遥珩武功不精却可不带侍从出行,此刻便知。

    温遥珩抬首望日分辨此刻方位,疾言道:“金雪,东北向行,入东宫。”

    太子手握羽林军,若身后刺客出自太子之手,那便不会仅仅刺杀她一人放过其父。东宫平日守卫森严,她如今便要借此脱险。

    “抓刺客!”

    将至东宫,温遥珩便高声喊道。东宫的护卫们很快被声响吸引了过来,与杀手缠斗。

    透过窗缝,温遥珩细细观察着。

    进入东宫,杀手们便不再像从前一样毫无顾忌,而是且战且退,不愿与东宫护卫正面相抗。

    温遥珩戴好面纱下车,杀手已几乎全数被捕。

    她遥遥见东宫掌事拉下了已死杀手的面罩,入太子寝殿通报。

    “臣女温氏,谢过太子殿下。”

    待管事出面相见,温遥珩只装作不知,做揖道谢。

    “只是臣女车驾已毁,还要劳烦太子殿下安排了。”

    “殿下已为温姑娘备好车驾。”

    掌事看了温遥珩一眼,没多说什么,也没给她们什么好脸色。

    温遥珩带金雪上了车驾,倒是内心平静。

    ——若太子知道遇刺的是她,估计连救都不会救。

    “太子殿下有一句话命老臣带给姑娘,‘所寻之人,即刻可见’。”管家见温遥珩主仆二人上车,隔着珠帘说道。

    ……

    御花园内,一片莺歌燕舞的和谐景象。

    “听说今日摄政王之女也会来……还以为她早许给太子殿下……”

    “胡说什么呢!这二皇子殿下仪表堂堂,你怎知温氏女定许给太子。”

    一人见二皇子朝这方看来,瞪了好友一眼,止住了话头。

    “话说这都要开宴了……”

    “摄政王之女温氏遥珩到——”

    温遥珩入园,园内竟半刻沉寂。

    或因其父的威严,又或因温遥珩与想象中不同。

    园内姑娘们大多穿的鲜艳,温遥珩一袭素衣,格外显眼。她头戴东珠,脚踏玉履,虽无锦绣颜色相配,可举手投足间却尽显尊贵。

    “那便是摄政王之女……与其他小姐真是十分不同……”

    园内私语声窃窃。

    温遥珩走向主位的皇后与二皇子,盈盈一拜。

    “见过皇后娘娘、二皇子殿下。”

    隔着面纱,她清晰见到二皇子难看的脸色。

    皇后倒是面色如常唤她起身。

    “今日大家就当家宴,不必拘束。”

    待温遥珩落座,皇后起身宣布开宴。

    鱼翅、燕窝等珍馐纷纷呈上,席间歌舞升平,宫娥们奏响乐曲,世家贵女们接连上前见礼。

    “陛下驾到——摄政王陛下驾到——”

    宴席进行过半,正在温遥珩百无聊赖之时,御花园外传来通报的声响。

    温遥珩随众人一同起身拜见。

    “孤听闻阿珩皇宫内遇刺,可还无恙?殿前司那帮吃白饭的……看是该好好整顿一番了。”

    皇帝刚刚入坐,便看似关切地转向温遥珩询问遇刺之事。

    “回陛下,臣女一切安好。”温遥珩无奈回话。

    她的余光瞥向父亲,她的摄政王父亲不形于色,看不出和平日有何不同。可温遥珩却从他似无变化的表情中看出此前他并不知道自己遇刺之事。

    看来是太子私下将此事告知皇帝了。

    “可惜,刺杀阿珩的刺客皆是死士,还未到诏狱便都服毒自尽了。”皇帝接着说道。

    温遥珩默不作声,却向着父亲小幅度摇了摇头。

    刺杀她之人此时就在场上,她已经心里有数。

    皇帝这一出,无非是想借刺客一事责备殿前司办事不力,从而趁机铲除殿前司中他们的人手罢了。

    “阿珩得陛下关怀已是三生有幸。这刺客如此猖狂,若说是殿前司办事不力……不若说是有人只手遮天。”

    温遥珩再拜,语气毫无波澜,不顾皇帝面色铁青。

    如今圣上从前不过一落魄宗室子,是她的父亲扶持其上位。无奈人心总是如此,上位后的皇帝不再对这位自己亲封的摄政王言听计从。

    到如今,皇帝与摄政王不和已是人尽皆知。

    宴席将毕,皇帝与摄政王接连离席,宾客也纷纷散去。

    至末,皇后起身道:“左谏议之女许氏宴乔,到吾跟前来。”

    ……

    三日后,左谏议之女许宴乔于家中亡故。与前几桩案子一样,也是三尺白绫闺房中悬梁自尽。

    接到消息,温遥珩便立即着衣前往现场。

    因有着大理寺的令牌,守在许府的金吾卫没多阻拦就放温遥珩入内了。

    许宴乔的尸首已经收殓,房中十分整洁,无血迹也无打斗挣扎的痕迹,真真只有房梁上吊着的白绫能看出这里发生过命案。

    看过从前的卷宗,温遥珩知道前几位遇害者的房中也是如此。

    无证物也无证人,查起来可谓毫无头绪。

    “吱——”

    “谁?!”

    听到一声窗户被推开的声音,温遥珩猛的回头。

    一个身影自窗后闪过。

    没有犹豫,温遥珩赶忙追了上去。那人向着后院跑,后院金吾卫已经撤去,温遥珩只得一人追赶。

    幸而那人不熟悉许府内院,很快跑进了死胡同。

    温遥珩这才看清了对方模样。

    对方穿着金丝线织成的锦袍,腰间佩一剔透白玉佩,眼眸如星,神仪明秀。

    不知哪家富贵子弟。

    但温遥珩还是依旧抽出佩剑,指向对方。“你不是许府下人吧,鬼鬼祟祟的在这干什么!”

    “这位兄台……关于这案子请问可有线索了?”那人沉默半天,却是开口问道。

    ——平日为行事方便,温遥珩总扮作男子出门。

    “你问这个作甚?大理寺办案,怎可向外人透露?”

    “不过……你私自潜入案发现场,倒是十分可疑。”

    她冷冷说道。

    虽听这人话语不似真凶,可却像是知道几分内情的样子。

    “仁兄不必怀疑我。实不相瞒,我也正是为了此案而来。”

    “家中行商,近日多位贵女无故身亡,对家中的生意有些影响,故冒昧前来查探。”

    温遥珩看着眼前人,心底冷笑。手中剑不但没放下,反而更进了一寸。

    “刚刚在那身亡的女子房中,我嗅到了一丝阁中香的香气……”

    见如此,那人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