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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4章 办公室的尤物带来的精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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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苍城的晚上很冷,不过我并不讨厌,我喜欢偏冷的空气,喜欢冷风吹过自己身体的感觉。我讨厌炎热,热气要么是黏腻的糊在身上,要么是干巴巴的企图裂开皮肤。

    我很热,现在。

    被救了以后,我在罗浮住了下来,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药庐的医士们看我总是坐在窗边,也会偶尔找我聊聊,但是我什么都听不到,她们的嘴一张一合,无数个字眼进入大脑,却又一下子碎掉,如微尘般漂浮在空中。我能看清她们紧张悲伤的神情,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只能抱歉地垂下眼睛。

    坐在窗边的时候,我什么也没想,身上以及左脸颊上有很重的烧伤,我很痛,但是我的心很平静,我什么也没想,仿佛身体和灵魂割裂成了两部分。

    有的时候我会回想起苍城的日子,想起母亲,想起父亲,看到窗边那棵粗壮的树,我很想上去荡荡秋千,我喊喊母亲,但是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想起那个画面,耳边又听到了他们破碎的声音,尖叫声先于我的脑子发出,我看到医士们匆匆赶来的身影,看见她们被我弄湿的衣衫。

    在某一日,我突然想出去走走,照顾我的逢春姐姐很开心,她给我检查了下身体状况,就带着我出门了。

    其实我出来也并不开心,但我想让逢春姐姐开心一点,她很关心我。

    在外面转了一会儿后,逢春姐姐对我说:“回去吧,已经很晚了。”她担忧的看着我。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治疗很痛,但是没关系,我会坚持下来的,会有疤,也没关系的,能活下来就很好了。

    逢春姐姐有时候会问我:“常雲,你今天想吃什么?”我总是摇摇头。

    “想听故事吗?我给你讲。”“想看什么吗?”逢春姐姐并不气馁。

    她有时候也会给我讲她自己,她已经结婚了,有了一个在云骑军的儿子。

    窗外的叶子绿了又黄黄了又绿,我的身体好了很多。我走的那天逢春姐姐也来送了我,她递给我一根冰棍,抹了抹眼泪对我说:“再见啦小常雲,记得常给我发消息。”

    逢春姐姐离不开医馆,她的精神很差,她的儿子叫东旸,已经在苍城身陨,但她总说儿子在云骑军成天训练总是给她发消息说累,但是下一秒又会说儿子已经退伍了,在家里怎么都找不到对象让她很着急。

    离开了药庐后,腾骁将军为我们这些苍城遗民准备了一切,让我能够在罗浮生存下去。

    我今年已经二十岁了,虽说舞枪弄棒的都不是很行,但是很擅长数算,如今在罗浮某个茶庄当会计。

    罗浮很好,这里的温度也很好,但是我还是很热,哪怕是到冬日,我也不愿穿棉衣,总是披着薄薄一件,茶庄老板看见了没说什么,只是第二天就给我带来了好些冬装,说这是自家孩子穿不了了的,让我拿去。

    我只好跟她说自己体质特殊,现在已经感觉很热了。老板将我上下打量一番,惊奇的绕着我转了一圈,随后一把扇子敲了敲我的后脑勺,没好气地说:“嘴唇都冻紫了,腿都打哆嗦了还说自己不冷,赶紧穿上,吓到我的顾客小心你被解雇。”随后拿了件衣裳不容置疑的给我套上。

    我叹了口气,感慨老板的嘴越来越硬了,我可是合同工。

    在茶馆的日子清闲,老板的脾气太硬了,总是把客人气跑,但是老板并不在意。

    偶有一日,一个劲装女子来到茶馆,我并没有注意,默默地在帘子后面拨我的算盘,老板今天在前堂,让她去招呼客人吧。

    “客人请问喝点什么呀?”

    “随便上一壶吧。”

    听见这道声音,我不禁愣住,身上的燥热一层层褪去,我终于感受到了冷意。

    顾不得老板的喊叫,我冲到前堂,那张熟悉的脸,熟悉的眼睛出现了。

    “镜……流……”我呆呆地喊出她的名字。

    “常雲,我是来找你的。”她对我轻笑。

    老板见我俩认识,自觉的闭上嘴巴,往后堂去了。

    2.

    在最后一晚前,我并不认识镜流。

    罗睺妖星携着烈火而来,苍城瞬间生灵涂炭,我看见父母瞬间便消失于火光中。

    尖叫与哭喊声不绝于耳,方才站着说笑的人们此刻已化为焦炭。人们仓皇躲避外来的侵袭,浓烟与烈火之中,我听见种子的声音,听见枝叶在血肉中绽开的声音。

    双腿已没有知觉,我已无法思考,身上的痛觉,脑海中不停闪回刚才的片段,父亲母亲对我说了什么吗?他们最后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我听见了什么声音?我真的听见声音了吗?

    烈火将一切撕碎,也将声音撕裂。

    我只是不停地往前跑往前跑。

    鞋子早已不见,赤脚在烈火炙烤的大地上行走,我却感受不到痛。

    不知跑了多久,我再也跑不动了,身体仿佛此刻才懂得痛,痛苦瞬间淹没了我。

    我早已叫不出声,喉咙里满是腥气,腿脚早已血肉模糊可见白骨。

    我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是落泪,但泪液又瞬间蒸腾,只留下酸涩。

    “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动了?快起来啊!”

    我听见一声呼喊。

    忍着疼痛,我爬起身向前跑去,我看见了那个孩子,她跟我差不多大,眼里满是痛苦与怒火,身上满是脏污和血迹。

    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早已堆成尸山,有些人并没有死,却已然无法动弹的躺在地上,低声哭嚎。

    我咬了咬牙拉过她的手,用尽所有力气向前跑。

    “……你叫什么,至少我想在此刻认识你。”我一边向前跑着一边说,我愤怒于这场灾祸,愤恨于死亡,这么久以来,我看到了一个个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在我眼前死去,在看到她眼里的怒火时,我的痛苦化为燃料,开始恨起这一切。

    我以为我早已身处幽冥,只有交握的手提醒着我还在人间。

    “镜流……我叫镜流。”她一字一顿,强忍着说出了这几个字。

    “我叫常雲。”我听见了她带着痛苦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