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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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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炎炎,乾坤似炉,乌云接踵而至。

    李珞熙手脚连着锁链缓缓踏入地牢,一股腐朽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四壁皆是冰冷潮湿的石块,水珠从里缓缓渗出,汇聚成小小的水洼,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李珞熙一身华服在这污浊之地显得格格不入,发丝虽有些许凌乱,却难掩其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她微微扬起下巴,嘴角紧抿,毫无惧色的坐在刑椅上。

    审讯她的,是她曾经最爱的男人也是亲手毁了她一切的人。

    “为什么?”

    李珞熙看向男人虚伪的嘴脸,忍不住怒吼起来。

    “你说过只要我助你登基后,你会立我为后的!!”

    刘世安不以为意地捏起李珞熙的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脸上藏不住的嘲笑欲加明显。

    “你真以为我唯你不娶?你不过是我登基路上的垫脚石罢了,殿下虽蠢,却实在美丽,我倒是不忍心杀你了,不过——”

    刘世安话锋一转,满脸遗憾的表情:“长公主殿下,天下美人多的是,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刘世安声音犹如寒冰,眼中再无往日的柔情蜜意。

    命人端来毒酒后,刘世安亲自接过,一步一步逼近李珞熙,那脚步声如同催命的鼓点。

    李珞熙紧咬嘴唇,身体不停反抗……

    酒过咽喉,那苦涩的滋味,如同她那被欺骗的爱情,一同在这个夏天消逝。

    “殿下……”

    “殿下醒醒……”

    “殿下!”

    何人在此喧哗,扰人清梦?

    随着呼唤声阵阵,李珞熙眉头紧蹙,继而嗅到一缕焚香,长睫在一双凤目下微微抬起。

    抬眼望去,头顶是紫檀木雕如意装饰的珠帘,黄杨木雕祥云纹屏风正迎着杏花雨,栩栩如生。

    怎么回事?

    这不是自己被刘世安大火烧过的寝宫吗?

    莫非……

    李珞熙眼泪瞬间涌上眼角,看向跪在一旁的如兰,活生生地就在自己面前。

    “阿兰?”

    她试图去触碰如兰的脸,可是玉指悬在空中她却退缩了。

    看着公主伤心地如兰,脸色顿时一惊:“公主,您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

    还是不可置信。

    自己重生了?

    “如兰,今夕何年?”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如兰看着李珞熙脸色苍白的样子很是吓人,不禁担忧。

    “回殿下,安平十五年。”

    安平十五年,她才十七岁,这一年,刘世安高中文科状元又因善舞剑被父皇赏识留京做了官,随后利用美色将年幼无知的自己骗的家破国亡。

    如今重活一世。

    刘世安,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待李珞熙冷静下来,瞧见旁边衣架上鲜艳亮丽的官服,目光上下来回打量着。

    “最近可是有什么喜事?”

    如兰看向一旁刚刚脱下不到两个时辰的公主服,疑惑答道:“回殿下,今日是祈福大典啊。”

    祈福大典,李珞熙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李珞熙揉了揉昏昏欲涨的额头,忽查觉身上一席酒味儿,试探道:“宴会结束了?”

    “回殿下,您与状元郎喝的有些尽兴,奴婢见你不舒服所以……”

    “你是说我与刘世安?!!!!”

    面对李珞熙忽然高声的质问,着实把如兰吓了一跳,颤颤巍巍道:“是”

    “那我有没有和父皇说要赐婚的事?”

    “没有……”

    李珞熙舒了一口气,幸好幸好。

    安平十五年,父皇率领文武百官前往永安寺祈福,自己在御花园对刘世安一见钟情,遂当场求父皇赐婚,被父皇以醉酒为由辞了自己。

    随后在回京路上惨遭刺客追杀,刘世安替父皇挡下一剑后,自己借报恩名义被父皇赐了婚。

    如今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轻信那人的花言巧语。

    整理好思绪后,李珞熙觉得似乎还有一件大事情,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索性出去透透气,放松放松心情。

    只是还未穿过廊厅,便见到一个令她恨之入骨的人。

    “请公主安。”

    李珞熙淡淡受下刘世安的礼,随后只丢下一个厌恶的眼神将要离去。

    “学生愚钝,不知学生犯了何错,惹了公主不愉快,还请公主明示。”

    李珞熙抬眸,一脸平静道:“状元郎多虑了,只是碰到了厌烦之人,本宫从不给好脸色。”

    “是谁惹皇姐姐不开心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稚嫩的声音,低头一看,一个不及自己腰间的五岁小娃娃,懵懂的看着自己。

    “弘世?你怎么跑出来了?”

    名叫弘世的娃娃是钟贵妃所生,也是嘉祥帝目前最小的皇子,机灵鬼怪深得皇帝宠爱,却不想被刘世安忌惮,狠心杀死。

    “没什么,皇姐姐头有点疼,出来透口气。”

    “哈哈,皇姐姐怎么和泊舟表哥一样不胜酒力,莫非是喝不过大家,偷偷溜了出来?”

    “噗嗤……”

    “小殿下,怎么又偷偷在背后议论微臣呢?”

    李珞熙听着弘世的玩笑,准备“教训”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钟宴清的声音。

    她的身子猛地一僵,愣住了。

    那人头上别着青玉流云簪,竹青色长衫藏在白狐斗篷下,身上绣有月白色并蒂莲若隐若现,腰间还别着一串藕粉色莲花坠,正如书上所言: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自己怎么就瞎了眼,看上那刘世安。

    见李珞熙脸上渐渐浮起的厌恶,钟宴清心中不禁一沉,落寞的神色浮上脸庞,默默地退避三舍。

    “微臣见过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钟宴清,你怎么在这儿!”

    李珞熙拔高了嗓音,一脸震惊道。

    “皇姐姐终于不生泊舟哥哥的气了?”

    生气?李珞熙疑惑看向一旁的如兰,试图寻找答案。

    忽然,前世记忆涌入脑海——

    “父皇,儿臣不喜那登徒子舞刀弄枪的样子,一介武夫不配做儿臣的夫君。

    儿臣要嫁给刘翰林刘世安,否则您就杀了儿臣……”

    她忆起来了,永安寺遇刺后自己便找去父皇赐婚,父皇有意将她许配给钟宴清,自己便赌气不准任何人在自己面前提起钟宴清。

    如今她已知晓,当年行刺之事是刘世安串通离歌国在她们面前演的戏,目的就是取得父皇的信任,不过这次,她不会让渣男得逞了。

    一旁的刘世安仔细揣摩着李珞熙方才一番话,再结合之前两人还愉快的对话,他明白过来。

    果真如宫人所说:公主真不喜钟宴清。

    刘世安见此,斜着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双手抱在胸前,阴阳怪气道:“太尉虽位高权重,然情之所向,似不得公主之心。古人云:‘强扭之瓜,不甜。’太尉何苦执着于此?”话语一出,几个婢子皆面面相觑,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钟宴清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冷眼看着刘世安,沉声道:“状元郎此言差矣。吾与公主之事,岂容汝妄加揣测。”

    刘世安却并不退缩,继续说道:“太尉虽有权势,然公主之喜好,恐非太尉所能左右。吾观公主,气质高雅,非寻常之人可配。太尉若强求,恐落得个尴尬之境。”

    此时,李珞熙微微侧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怒意。她轻启朱唇,声音清冷:“状元郎慎言。本宫自己的事情,岂容他人置喙。太尉乃国之重臣,岂容你无端诋毁。”

    刘世安见公主发怒,心中虽有惧意,但仍嘴硬道:“公主息怒,臣只是直言而已。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公主海涵。”

    “放肆,来人!”

    李珞熙唤来御林军,心生一计,淡淡道:“状元郎醉了酒,带他去一旁的池子清醒清醒。”

    “阿嚏”

    身上的酒劲儿一过,夜间的寒风吹向一身单薄的李珞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旁的钟宴清见状,解开自己的白狐斗篷,抖了抖并不存在的灰尘。

    随后目光紧紧锁定在李珞熙身上,眸中满是关切与疼惜。

    然而,他却不敢向前一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手微微颤抖着,仿佛心中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挣扎。

    李珞熙察觉到他的举动,嘴角微微上扬,有意逗弄他。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俏皮,笑道:

    “钟大人难不成是让本宫自己系上?”声音清脆如银铃,在风中轻轻回荡。

    钟宴清的脸瞬间染上一抹红晕,他的眼神有些慌乱,却又带着满满的渴望。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一步一步缓缓向李珞熙走去。每走一步,他的心都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当他靠近李珞熙时,他轻轻地抖开斗篷,小心翼翼地为她披上,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肩膀,如同触电般迅速缩回。????

    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勾勒出一幅美丽而动人的画面。

    “出来够久了,该回去了。”

    ??

    嘉祥帝还在稀罕着杂耍,晋人表演数次后,正当要进行下一场时,盖着红布的箱子突然打开,暗箭“嗖嗖嗖”射出,直朝嘉祥帝而去。

    蒙着面罩的黑衣人从人群和房屋涌现,众人惊呼“护驾”。

    李珞熙迅速拿起一旁剑柄冲向嘉祥帝,她敏捷地推翻桌上食物,翻转桌子阻挡射来的箭。嘉祥帝接过李珞熙递来的剑,将女儿护在身后,轻松斩杀靠近的黑衣人。

    一支猝着剧毒的冷箭瞄准嘉祥帝,李珞熙瞬间闪现,舍弃剑柄,用身体挡住。

    箭穿胸膛,她忍着剧痛,趁势刺向一个头目手掌,扯开其面罩,心中微怔。

    刘世安见时机成熟便瞄准机会跑去护驾,刺客的攻击对刘世安像是有所忌讳,故意避开直直向嘉祥帝和李珞熙刺去。

    李珞熙因饮酒受伤力不从心,假装被夺兵器。

    果然,一旁的钟宴清终于上钩顾不得君臣礼仪,疾步搂住她腰肢,转身一剑封喉刺。

    “殿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