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地下室里回荡着铁链的声音。
“北行琛,从了我吧,让我标记你,别再逃了。”南休笑嘻嘻的。
“不可能,放了我,快点。”北行琛怒道。
南休阴厉的笑道:“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想要我放了你,也可以,不过……”
“说。”
“帮我度过易感期,易感期之后,我就放了你。”
北行琛想了想,说:“好,我答应你。”
南休对北行琛的回答非常满意,走过去解开了北行琛手上的铁链,然后打横抱起他朝外面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南休让北行琛捂住眼,北行琛捂住了眼,久违的太阳光让他的眼有刺痛感,他想了想,如果不捂住眼的话,失明也是有可能的。
南休的房间内北行琛打量着房间内的一切,南休说:“你别想逃,没有我的允许,你是逃不出去的。”
北行琛:“我知道,不用你说。”
南休:“晚上九点,洗好澡在床上等我。”说完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北行琛看着四周的装修,还是和一年前一样,没变,他又打开衣柜,发现自己以前的衣服还在里面,有一点儿震惊。
他坐在餐桌前,喝着海鲜粥,还是和以前的味道一样。
吃完饭之后,以经七点半了,北行琛准备去洗澡了,但发现自己没带衣服,但自己以前的衣服又小了,只好先穿南休的衬衫。
北行琛泡在浴缸里,他自嘲的笑了笑,回想起自己的真心换来了现在。
他泡完澡穿好衣服之后已经快九点了,他坐在床边,等着南休回来。
南休推开门,就发现北行琛做在床边,他飞快的走向北行琛,把他给扑倒在床上,对北行琛说:“哥,你今天真好看。”
北行琛无奈道:“滚去洗澡去。”
南休听话的,站起来去浴室洗澡,北行琛的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他坐在床边,感觉每一秒都是煎熬。
过了一会儿,南休洗完澡出来了,他腰间系着浴巾,身上还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北行琛看着他这副模样,有点儿看入迷了。
南休:“我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放过你,总得有些新花样吧,你说呢。”
北行琛:“随便你,不过做完之后必须放了我。”
南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南休躺在床上。
南休把北行琛抱在怀里,一口咬在北行琛的腺体上,北行琛被疼晕过去了。
南休看着自己给北行琛的永久标记,非常的开心。
第二天早上,北行琛醒了过来,南休不在身边,忽然,腺体上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他发现他自己被南休永久标记了,他疯了般抓挠着自己的腺体,他把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砸碎 。
楼下的南休听到动静以后连忙跑上楼,打开门,就发现北行琛疯狂了割着自己的腺体,他冲过去抢过玻璃片,说:“你要干什么!”
北行琛:“南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想法放了我,对吧。”
南休慌张道:“对不起,哥,我太爱你了 ”
还没等他说完,北行琛就晕了过去。
北行琛再睁眼的时候,发现南休正坐在床旁边,道:“哥,你醒了。”
北行琛:“滚,我不想看见你。”
南休:“哥。”
北行琛:“我不想看见你。”
南休:“好,我走”说完之后走了出去。
这一走就是一个星期。
一星期之后,北行琛出院了。
回到家,北行琛和南休在屋里大吵了一架:“南休,你一开始就没想放我走。”
南休:“留在我身边不好吗,除了放你走,其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说完,他强吻上北行琛的唇,北行琛没有反抗,他很不喜欢北行琛这样,于是松了口。
北行琛:“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活该被人操的傻逼吗?”
南休吃惊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北行琛:“你不做就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
南休出去之后,北行琛把门锁上了,他缩在房间的角落里,手里拿着前天打针的针,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他知道南休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双眼无神的喃喃道:“是不是死了就可以解脱了。”说完,他拿起针朝手腕上划去,他站起来走向阳台走去,血流了一大片,满地都是。
门外的南休听到北行琛说的话,急忙用备用钥匙打开门,一进门就看见北行琛做在阳台上,他用急切又温柔的声音道:“哥,下来好不好,乖。”
北行琛:“阿休,下辈子我不想再遇见你了。”说完就朝后倒了下去。
南休:“哥!”
虽然这不是北行琛第一次叫他阿休,但却是最后一次。
南休抱着北行琛的尸体,他要崩溃了,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他。
南休没有上帝视角,他不知道,北行琛一直在爱着他,在囚禁北行琛的这些时间里,北行琛从来没有怨过他,北行琛从头到尾都只是想要自由而已,可到最后,他们两个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北行琛的葬礼上,南休一言不发,安安静静的走完了流程。
当天晚上,南休喝了许多酒,酒瓶子满地是,他的口中喃喃道:
“北行琛,你怎舍的我独自一人离去。”
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难死。
“北行琛,你没有心,但我还是爱着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