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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0章 美女護士褪下我的內褲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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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破庙惊变(端阳·子时→卯时)

    破庙的梁木在夜风里吱呀作响,陈清焰盯着萧彻腕间的红绳,那是她去年给巷口孤儿们编的平安结。此刻红绳沾着血,在他苍白皮肤上晃成一道伤口。小顺儿缩在玄济怀里,颈间银锁歪向一边,露出锁骨下方淡青的指痕——是被人掐出来的。

    "公主用''点绛唇''毒控制玉面卫。"陆照夜踢开供桌下的破酒坛,短刀在月光下映出冷光,"我货船里的铁器,全刻着''昭陵卫''暗纹。"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刺青"越海运"——那是朝廷直属海商的标记,"诗税银七成买马,三成造刀,剩下的...给公主做珍珠粉。"

    玄济往火里添了根枯枝,火星溅在陈清焰袖口:"小娘子,你袖口的血绢该烧了。"他晃了晃酒壶,里面传出铜钱碰撞声,"丙字坊东头第五户,明早要卖女儿,价码是三匹细绢。"陈清焰摸向袖中血绢,指尖触到萧彻昨夜塞的密报——上面用朱砂圈着"公主府密道图"。

    突然,庙外传来靴底踩碎瓦砾的声响。萧彻猛地吹灭火堆,玉覆面的碎块在掌心发烫。陈清焰摸到腰间采诗铃,青铜薄片在黑暗中发出细碎的颤音。玄济凑到她耳边:"左三右四,墙后有个狗洞。"

    "萧偃!你逃不掉的!"为首的玉面卫踹开庙门,三纹玉覆面在月光下泛着青灰,"公主说了,带你的头回去,赏你弟弟全尸。"萧彻将小顺儿塞进陈清焰怀里,低声道:"带他走,去西市米铺找周叔。"陈清焰摇头,杏眼里映着他碎裂的覆面:"一起走。"

    陆照夜突然甩出短刀,刀刃擦着三纹卫耳边钉进柱子:"废话真多。"她拽着陈清焰冲向墙后,却听见玄济闷哼一声——一支弩箭穿透他左肩,酒壶从手中跌落,滚出半卷前朝舆图。三纹卫捡起舆图,声音突然拔高:"原来你就是当年的..."

    "和尚!"陈清焰转身时,玄济已拔出弩箭,血溅在他僧袍上像朵红梅。他晃了晃空酒壶:"小娘子,记得欠我一壶烧刀子。"说完猛地推开她,冲向玉面卫群,"来追爷爷啊!"

    萧彻抓住陈清焰的手腕,三人从狗洞爬出时,听见破庙里传来瓷器碎裂声——是玄济的破铜镜。陆照夜回头望了眼,低声道:"那镜子...我在海商秘档见过,是前朝皇陵的钥匙。"陈清焰攥紧小顺儿的手,指甲掐进掌心:"他早知道会这样。"

    卯时的天光撕开夜幕,西市米铺的木门吱呀打开。周叔看见小顺儿时,老泪纵横:"小公子...您可回来了。"萧彻摘下碎覆面,露出左颊烫伤:"周叔,当年我爹藏的密档...还在吗?"周叔点头,从米缸底摸出铁盒,里面是染血的诗税总册,首页盖着前太子的朱砂印。

    陈清焰翻开总册,手突然发抖。每一页诗卷编号旁都标着白银数目,其中"丙字坊三十七号"对应的数字被红笔圈了三遍,旁边批着"割舌示众"。陆照夜凑过来,指着最后一页:"看这个,''永昌号''童男童女名单...小顺儿的名字旁边,写着''转公主府''。"

    小顺儿突然拽住萧彻的袖子,声音沙哑:"哥哥...他们说我是前太子的血脉。"破庙方向传来爆炸声,陈清焰看见浓烟里闪过玄济的僧袍——他站在屋顶,手里举着燃烧的舆图,冲她咧嘴笑,犬齿间的豁口清晰可见。

    "快跑!"陆照夜推了他们一把,"三纹卫带着火器!"萧彻背起小顺儿,陈清焰握紧采诗铃,铜片在晨风中发出清越的响。她回头望去,破庙的火光中,玄济的身影越来越小,却突然听见他的声音混着硝烟传来:"陈清焰!去江南看萤火虫啊!"

    卯时三刻的钟声里,四人躲进漕运码头的废弃货船。萧彻展开前太子密档,里面夹着半块玉佩,与陈清焰腰间的半块严丝合缝。陆照夜摸出账册,翻到最后一页:"这里,诗税银的去向...竟然是禁军大营。"

    陈清焰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想起玄济说过的"因果"。她摸出采诗铃,将染血的诗绢塞进铃身密格,转头看向萧彻:"我们该怎么做?"萧彻握紧拳头,碎覆面的棱角扎进掌心:"先救小顺儿,再烧了诗税总册——让全天下人看看,他们奉为金科玉律的诗税,是多少百姓的血。"

    远处传来玉面卫的搜捕声,小顺儿突然指着货船角落:"哥哥,那里有个箱子。"陆照夜撬开木箱,倒抽一口冷气——里面装满乳牙,每枚都刻着"诗税"二字,最底层是块双鱼玉佩,正是萧彻母亲的遗物。

    "这是...公主的''功勋盒''。"萧彻的声音发颤,"每收够百份诗税,就取一个孩子的牙。"陈清焰感觉胃里翻涌,突然想起玄济的酒壶——壶底刻着的"忍"字,原来不是戒酒,而是"忍辱"。

    破庙方向的火光渐渐熄灭,陈清焰握紧萧彻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血痕。陆照夜将短刀插进船板:"天亮后,我去联络其他海商,你们带小顺儿去大理寺。"萧彻摇头:"不,我跟你去,陈姑娘带小顺儿先走。"

    "不行。"陈清焰杏眼圆睁,"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她举起采诗铃,铜片在晨光中映出碎光,"从今天起,我们不是采诗官、玉面卫、海商、和尚,而是要让这吃人的制度见鬼去的人。"

    玄济的笑声突然在记忆里响起:"小娘子,该让诗税见鬼去了。"陈清焰望向破庙方向,那里只剩下断壁残垣,却有株杏花从瓦砾中钻出,开得正艳。她摸出玄济送的炊饼碎屑,撒在船头:"和尚,等我们赢了,一定去江南看萤火虫。"

    萧彻望着她的侧脸,晨光为她睫毛镀上金边。他想起在公主府镜殿里,她杏眼里映着的火光——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比龙涎香更炽热的光。小顺儿突然指着远处:"哥哥,看!是玄济师傅的酒壶!"

    漂浮在河面上的酒壶随波逐流,壶身上隐约可见新刻的字:"因果循环,公道自在人心。"陈清焰弯腰捞起酒壶,发现里面塞着张纸条,是玄济的字迹:"公主的珍珠粉,用的是童女骨灰,配方在她梳妆台第三层。"

    陆照夜啐了一口:"变态。"萧彻握紧佩刀:"现在去公主府,来得及。"陈清焰摇头:"不,先去大理寺,让全京城的人知道诗税的真相。"她望向萧彻,目光坚定,"你的脸,不该藏在玉后面,更不该藏在仇恨后面。"

    卯时四刻,四人踏上朱雀大街。陈清焰腰间的采诗铃第一次未缠布条,铜片相撞发出清亮的响,像极了玄济的酒壶晃荡声。萧彻摸了摸颈侧的旧伤,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活下去,替萧家讨回公道。"现在他终于明白,公道不是靠玉覆面下的杀戮,而是靠眼前这个敢在朝堂上撒血诗的采诗官。

    前方传来大理寺的晨鼓声,陈清焰抬头望向天空,端阳的朝霞染红半边天,像极了玄济僧袍上的血。她握紧酒壶,对萧彻说:"等一切结束,我带你去丙字坊,那里的槐花蜜最甜。"萧彻点头,碎覆面在晨光中闪着微光,这次不是功勋纹,而是新生的裂痕。

    下章预告:

    陈清焰在大理寺击鼓鸣冤,呈上乳牙、血诗、密档,却发现主审官早已被公主收买。萧彻亮出前太子遗孤身份,与公主派来的三纹卫当庭对峙。陆照夜率海商闯入,抛出朝廷走私兵器的证据。与此同时,玄济的"尸体"被玉面卫抬进大理寺,酒壶里掉出能证明公主通敌的密信,而陈清焰手中的采诗铃,正悄悄对准主审官腰间的"诗税密令"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