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3 章

 相关阅读:南宁通报8斤榴莲称出18斤张学友感染RSV取消演唱会那英唱灿烂的你祝福考生福宝在中国受虐是无稽之谈歌手排名:五旬组合包揽前二考生跑错考场称不会上电视吧拜登向泽连斯基道歉农发行湖北分行通报前公公举报汪峰指导那英唱灿烂的你北大物理保送生考了一门语文主播违规直播福宝被终身禁入日本出现巨型章鱼高考后考生喜提椰树风欢迎牌女子发现婚纱照是在墓地拍的高考后的张桂梅又“躲”了起来高考生喊话周杰伦能否给张票南京公安龙舟队折戟龙舟赛重庆龙舟侧翻遇难者家属发声湖北黄梅县一龙船侧翻致1死重庆侧翻龙舟掌舵者仅学2天王毅与拉夫罗夫举行会谈教育局长亲自开飞机祝贺高考顺利孙海洋称儿子高考发挥稳定刘亦菲5集换了32套造型95后高颜值天才少女再获融资海南保亭通报25名徒步者被困董宇辉称非常反感被叫网红法国总统宣布解散国会80后小伙造龙舟一年营收500万吐鲁番景区谈被网友称为墓地蔡磊公布渐冻症诊断报告陈奕迅受伤缝合30多针国防部回应荷兰军机挑衅马拉维副总统确认坠机遇难安理会通过决议呼吁加沙停火女子退租遇房东5人组团定损全程回顾苹果WWDC高考47年裸分最高的考生是谁间谍假装投案牵出真间谍大案苹果iOS18发布锦州2名撑伞男子疑遭遇雷击洞洞鞋鼻祖一年卖了200亿赖冠霖发文想转变赛道疑退圈国开行原副行长贪6743万受审曝银行女职员视频表白副行长新加坡门将否认收款3100万男子晒办公室自拍被间谍盯上同济大学发博祝贺姜萍新加坡门将:二维码被篡改浙大招生办回应姜萍想报考气象台回应薛之谦演唱会茅台回应假茅台被鉴定为真6名因暴雨失联人员已遇难湖南新晃山体滑坡致两户失联4名赴美学生遭美方盘查遣返留置针导管在婴儿血管里漂移女生查高考669分激动掩面哭泣高考查分中考满分900分女生仅扣26分85.48克月壤揭示奥秘何其多河南一本上线155883人学生高考699分老师称有瑕疵北京高考700分以上有117人美不接受解放军装备机器狗嫦娥六号今天回家韩电池厂火灾18名中国人身亡清华北大为了抢人有多拼12366回应个税APP增5项所得山东一地遭龙卷风袭击 漫天碎屑湖南一网民利用AI传播涉汛谣言面包车被风电机叶片刺穿 车上载7人英国首相苏纳克将宣布辞职孙海洋称孙卓高考成绩超预期李玟逝世一周年揭秘英国新首相:草根律师 爱踢球苏纳克辞去英国首相职务四个关键词感受中哈深情厚谊苏炳添称目前无意退役神十七乘组归来后正式亮相伊朗前卫生部长当选总统汪文斌任中国驻柬埔寨大使飞机起飞4名贵宾室旅客被遗忘机场华容县发布接受社会捐赠告知书直击洞庭湖决堤抢险一线歌手 哭早了网友实拍洞庭湖决堤现场山东东明龙卷风造成1死79伤90后孙女和93岁爷爷同住养老院
    周天晚八点,景行苑。

    时星洄从车库走出来,雨是突然下起来的,她没有带伞,浑身淋得湿透,狼狈极了。

    温酌的别墅门前是此刻唯一能够避雨的地方,时星洄站了一会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是位看上去年轻却干练的女性,她微微躬身,“时小姐吗?温总已经等您许久了。”

    通过身形,大概可以看出这是温酌的秘书。

    时星洄有些尴尬,稍微扒拉了一下自己湿成一缕缕的长发,“好的,谢谢。”

    “不用谢,不过时小姐,你需要先去洗个澡吗?”

    “可以吗?”

    “我先去和温总说一下吧。”

    这时,或许是见秘书还没将时星洄带来,温酌走了出来,在玄关看见了落汤鸡一样的时星洄。

    她蹙起眉,显露出些许嫌弃,“小鹿,带她去洗个澡,。”

    元鹿点点头,“好,时小姐,请随我来吧。”

    两人朝浴室走去,温酌盯着地上出现的湿痕,眉宇之间更为不悦,不过,倒是有一点趁了意。

    她将准备好的衣服递给元鹿,淡声道:“让她换上,然后吹干头发来房间找我。”

    元鹿看了一眼那棉麻质感的衬衫,想起了时落行在世时常这么穿,心底情绪复杂,却也无法说些什么,只能应“好”。

    时星洄并不知道这些,将自己收拾干净后就去房间找温酌去了。

    礼貌地只敲了两下门,屋内传来一声“进”,听上去如精致无暇的冷玉,每个音节都干净剔透。

    温酌正靠在床头,松弛而惬意,见到时星洄时,瞳孔却微微收缩,似震惊,似回忆。

    此刻的时星洄长发乖顺地垂落,较为修身的衬衫勾勒出松柏一般的身形,少女目光懵懂,如误入狼群的鹿,清透的桃花眼内潜藏着不安。

    这样的神情,就像刚刚回国来到温家的时落行。

    想到这个名字,脑海内炸开剧烈的疼痛,温酌在一瞬间恨红了眼,控制不住冷声道:“怎么死的不是你?”

    时星洄眼尖地看到了她肩上仍然挂着的袖章,如今距离时落行安葬都已经过了一周,温酌却像是不舍什么符号一样,连袖章都不愿取下。

    看来,她果然是恨自己的,毕竟,时落行的猝死,原来那个时星洄可占据了一半责任。

    眉心缓缓敛紧,时星洄不解地同眼角通红的温酌对视,“既然你恨我,为什么还要和我交易呢?”

    温酌冷笑了一声,尾音听上去却如酿造多年的苦酒,“因为这世上除了你,再也没有和她这么像的人了。”

    “可是再像,我也终究不是她。”

    时星洄显露出自身的明锐,“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难道能把我当成妈妈吗?”

    “怎么不能?”

    温酌完全没有躲避她的眼神,反而轻笑道:“走近些,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女人。

    一周的时间足够时星洄想清楚,虽然说心里仍然抵触,但是再过一个月就开学了,戏剧学院的学费,高得离谱。

    时星洄按耐着性子走近了一些,甚至蹲下身子同温酌目光齐平,“够近了吗?”

    温酌抬手轻抚过那双日思夜想的眉目,察觉到时星洄下意识的闪躲,她居然生出了些许愉悦,“你果然和你妈妈一样,都不喜欢我。”

    神经。

    只敢在心里这么骂,时星洄抿紧唇瓣,沉声道:“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总要有个时限吧?”

    笃定迎上温酌审视的神情,她继续说:“两年时间,我妈妈的遗嘱上说了,和你结婚后且我年满二十后,就可以继承遗产了,所以,这份交易持续两年。”

    温酌又靠了回去,面上扬着浅笑,像是在嗤笑这份天真,“现在,可是你在请求我。”

    一句话,就足够表明现状,劣势的那方,显然是时星洄。

    喉咙上下滚动,时星洄深知自己落进了温酌的陷阱,可又没什么办法,只得再退一步,“四年,最多持续到我毕业,我不可能和不喜欢的人过一生的。”

    温酌收起笑意,漠然道:“就两年,但这两年,你必须随叫随到,满足我的任何要求,不许同别人接触,可以做到吗?”

    任何要求?

    听上去就像另一个大坑,时星洄坚决摇头,“不行,谁知道你会让我做什么。”

    “放心,不会伤天害理,不会侵占你的财产,顶多……违背一下你的意志。”

    “什么意思?”

    “比如,演出很爱我的样子,你是学表演的,应该不难吧?”

    屋内其实没什么灯,只有清冷皎洁的月光打在温酌面上,她的身子很是清瘦,就连突出的腕骨都美得惊人,说起“演出很爱我的样子”时,却自带一股子落寞。

    似乎,这世上根本没有人爱她。

    时星洄心里的抵触消下去了一些,但仍然警惕着,说:“如果只是这样,我可以做到。”

    “金钱,权势,地位,我都不缺,你不要一副我随时都会算计你的样子,可以吗?”

    温酌显然很是敏锐,又或者说敏感,她察觉到了时星洄一瞬间的同情,目光瞬间转冷,“如果不是你有这张脸,你都不可能见到我。”

    真是一说话就让人毫无好感呢。

    时星洄感觉怜悯她不如可怜可怜自己,便撇了撇嘴,“我知道了。”

    “那么,合同你看看吧,有异议就说。”

    协议被递了过来,时星洄看了一眼,问:“可以开灯吗?”

    “简直比我这个瞎子还麻烦。”

    温酌吐槽着,但还是按亮了灯,一瞬间,她冷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着睡裙的身形曲线起伏,姿容绝艳。

    时星洄倒是没心思去看,只是在落地窗那找了张椅子坐下,翻看起合同来。

    写得还是很简单的,两年期间内,温酌会负责她的衣食住行包括学费、但是她要满足温酌的生理需求和情绪需求,随叫随到,不容推脱。

    然后附加注明的一点是,因为温酌有洁癖,这两年,时星洄不能和别人建立亲密关系,不能和别人有亲密接触,尤其是男人。

    时星洄通篇看下来,没发现什么问题,便道:“我可以接受,现在签字吗?”

    温酌却摇摇头,“明天是周一,我们结完婚再签。”

    没想到,现在急切的那个反而变成了时星洄,她想问为什么,却见温酌掀开了被子,露出衣裙下纤长的双腿,睥睨的目光顺着一一扫过她的手臂、手腕、指尖,随后道:“我总得验一下货吧。”

    “现在,来,取悦我。”

    时星洄捏紧了拳,说实话,她不喜欢这样高高在上的语气,也不喜欢被命令,但是,现实所迫。

    身姿颀长的少女站起身来,还没慢步走近,温酌浅浅蹙眉,“关灯,在暗处,你更像她一些。”

    行,她忍,不就两年时间吗?

    时星洄关上了灯,来到了温酌的身前,动作轻柔地解着那袖章的回形针,识趣地问:“我妈妈平时叫你什么?”

    温酌轻微挣扎了一下手臂,但想着如果如今面前的就是时落行,确实也不需要袖章,便随了时星洄,轻声道:“小酒,她平时叫我小酒。”

    “小九?数字的那个九?”

    “不是,是酌酒的酒。”

    “好,小酒。”

    时星洄放轻动作上了床,使得床垫又凹陷下去一分,她对上那墨色的眸光,里面盛满了月华,清冷迷人,似一步步坠落的仙子,露出了些许沉溺和迷惘。

    她捧起温酌的脸颊,狠了狠心才能让自己吻下去,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但是,温酌却抵开了这个吻,瞳眸也恢复清明,甚至是厌恶,“这里不行,其他你随意。”

    时星洄额头上青筋都炸起来了,她想不明白,温酌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不就是纯纯恶心她们两个人吗?

    但是,八千万,八千万。

    她这么安慰着自己,将唇瓣落在了温酌的额头上,然后是眉眼、鼻尖、锁骨,逐步向下。

    睡裙离开了细腻的肌肤,外表冷漠的女人离开了保护壳,居然处处都生得娇媚,如同一团触之即散的云雾,弥漫着淡淡的水汽。

    时星洄用左手握住了温酌的手,以此来分辨对方的感受,如果愉悦,指尖会蜷缩起来握紧自己,似是在鼓舞,而如果难受,那只手会想要逃离,表露出些许不安。

    温酌的身体表现很是诚实,也很青涩,看得出来,她对于欲望也是一知半解,甚至不一会儿,那双擅长俯视他人的目光便沾染了水光,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像是在索求什么。

    不得不说,她的容颜和身材,全都长在了时星洄的审美点上。

    但是,时星洄泄气似的,轻轻咬过温酌脖颈上那层薄薄的肌肤,哑声唤了一句,“小酒。”

    只需要这一句话,又或者说一个称呼,居然令温酌丢盔弃甲,泪意汹涌而出,决堤似的。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绝望的哭泣令人心碎,温酌搂住了时星洄的脖颈,哭得身子轻颤,好像灵魂都在悲鸣。

    时星洄察觉到滚烫的泪珠,从肩头一路滴进胸口,就连衣衫都被打湿了一片,她切身体会到温酌的保护层正在一寸寸裂开,冰层融化成眼泪,伴随着情绪潮起潮落。

    可是,这种情况下,还要继续吗?

    她抿紧了唇,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停留在温酌软如柔云的腰间,略显无措地问:“我们……还继续吗?”

    温酌哽咽着攥紧了时星洄肩部的衣裳,身子也更为靠近,像是要将自己的所有,无论是躯体还是灵魂都奉献出去。

    她的哭腔极为浓郁,如同一滴落入清澈湖水的墨。

    “继续……求你……爱我……”

    时星洄沉默着看眼尾湿红的温酌向另一个人求爱,哪怕用如此卑微的态度,和面对自己完全不一样。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生出了一股子不甘心,动作也不再那么温柔,直到进入时,听到温酌因为自己而产生的满足与难耐,那丝不悦才逐渐淡下去。

    “小酒。”

    时星洄呢喃着,在温酌的眉心落下一个很浅的吻,顿了会儿道:“我爱你。”

    她会努力取悦温酌,哪怕代价是违背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