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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年轻大学生正妹,遭尾随在住家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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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一点半,图书馆的闭馆铃声准时响起。

    许柔息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将笔记本电脑合上。屏幕暗下去的瞬间,她瞥见文档角落里那个刺眼的数字——423,这是她今天码的字数,距离日更6000的目标还差得远。

    “又没写完……”她小声嘀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键盘上的F5键。这个动作她太熟悉了,每次刷新后台数据时,心脏都会跟着网页转圈的小图标一起悬在半空。

    管理员开始挨个桌子收台灯,许柔息匆忙把《现代汉语》课本盖在电脑上。课本扉页用铅笔写着“师范二班许柔息”,但书页间夹着的却是写满小说设定的便签纸。

    “同学,闭馆了。”

    “好的,马上走。”

    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许柔息把帆布包往肩上提了提。包很沉,左边装着《教育学》教材,右边塞着笔记本电脑,中间还夹着半包没吃完的苏打饼干——这是她今天的晚饭。

    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这条从学校到出租屋的小路她走了两年,但今晚格外安静。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帆布鞋踩碎落叶的声音,安静得让她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

    不紧不慢,却始终和她保持着相同的节奏。

    许柔息握紧手机,指纹解锁的瞬间,微信页面自动跳出来。置顶联系人“妈妈”后面跟着21个未接来电,最新的一条信息写着:【十点前不回电话,下个月生活费停掉】。

    她深吸一口气,把手机调成静音。就在这时,一只戴着骷髅戒指的手突然拽住了她的包带。

    “美女,这么晚一个人啊?”

    许柔息浑身僵住。

    三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上来。为首的染着黄毛,耳钉在路灯下反着光;左边那个穿着花衬衫,右手小臂上纹着歪歪扭扭的忠“字”;最让她害怕的是站在右侧阴影里的那个,一直没说话,只是用手机摄像头对着她。

    “我朋友在前面等我。”她的声音比想象中镇定,但握着书包带的手指已经发白。

    黄毛凑得更近了,烟味混着劣质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哪个朋友啊?我们送你过去?”

    花衬衫突然伸手去抢她的包:“这么重的包,哥哥帮你拿啊。”

    许柔息猛地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硌在腰间的笔记本电脑提醒了她——那里存着她写了三年的小说存稿,还有明天要交的教案作业。

    “别碰我!”她突然提高音量,这声喊在空荡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尖锐。

    黄毛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恶心:“还挺辣?他伸手去摸她的脸,“哥哥就喜欢——”

    “喂。”

    一个啤酒瓶在黄毛脚边炸开。玻璃碎片溅到许柔息的小腿上,留下细小的红痕。

    巷子口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男生个子很高,黑色T恤袖口卷到肩膀,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臂。他手里还拎着半瓶没开的啤酒,腕骨凸起的部位有一道新鲜的擦伤。

    “滚远点。”他说。

    花衬衫最先反应过来:“关你屁事?”

    高个子男生没说话,只是把啤酒瓶递给身后的人,然后开始活动手腕。他动作很随意,像是准备做热身运动,但许柔息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圈淡淡的戒痕——那里本该戴着什么,现在只剩下一道白印。

    “池哥,明天排位赛……”他身后戴棒球帽的男生小声提醒。

    被叫做“池哥”的男生嗤笑一声,突然抓起烧烤摊上的铁签子。金属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冷光,花衬衫吓得后退两步。

    “三秒。”男生竖起三根手指,“三、二——”

    黄毛拽着同伴就跑,那个举手机的甚至摔了一跤。许柔息听见他们跑远后骂骂咧咧的声音:“操,是沈池生!”

    巷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许柔息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她下意识去摸小腿上的伤口,却听见“啪”的一声——那个男生点燃了打火机。火光照亮他锋利的眉骨,也照亮他皱眉时眼角那道小小的疤。

    “住哪?”他问。

    “啊?”

    “送你回去。”他碾灭烟头,“这条街晚上不太平。”

    许柔息想说不用,但腿还在发软。她低头看见自己帆布包上的奶茶渍——那是上周程樱不小心泼的,现在混着泥水,变成难看的污渍。

    “翠湖公寓。”她最终小声回答。

    男生转身对同伴说了句“你们先走”,棒球帽男生吹了声口哨,另一个穿工装裤的则意味深长地看了许柔息一眼。

    “沈池生。”他突然自我介绍,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22岁,职业赛车手。”

    许柔息愣了下:“许柔息,19岁。”说完觉得太正式,又补充道:“谢谢你。”

    沈池生似乎笑了一下,但夜色太浓,许柔息不确定是不是看错了。

    他们沿着湖边走。沈池生始终走在外侧,这个下意识的保护动作让许柔息想起自己小说里写过的男主角。

    “你手上的伤……”她指了指他的手腕。

    沈池生低头看了眼:“训练时蹭的。”他顿了顿,“怎么了?”

    许柔息摇头,突然发现他走路时右腿有点不自然:“你的腿?”

    “去年马来西亚站摔的。”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许柔息查过资料,知道那场事故有多严重——赛车以200公里时速撞上护栏,车手被担架抬出去。

    “你是F1车手?”她脱口而出。

    沈池生挑眉:“看赛车?”

    “不,我闺蜜喜欢。”许柔息想起程樱房间里贴满整面墙的赛车海报,“她总说你是……”她突然住口。

    “说什么?”

    “说你是……”许柔息硬着头皮复述程樱的原话,"''最年轻的疯子,最不要命的冠军。”

    沈池生突然笑出声。这是许柔息第一次看清他笑的样子——眼角那道疤会跟着皱起来,像个小括号。

    “你闺蜜很有眼光。”他说。

    路灯突然暗了一下。许柔息借着这个光线的变化,终于看清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痕。那里皮肤比其他地方白,像是长期戴着什么又突然摘掉留下的印记。

    沈池生注意到她的视线,把手插进兜里:“到了。”

    翠湖公寓的招牌在雨中泛着蓝光。许柔息道谢时,沈池生突然问:“你写东西?”

    “什么?”

    “手指。”他指了指她右手,“中指有茧,写字的。”

    许柔息下意识蜷起手指。她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这个——那是常年握笔和敲键盘留下的痕迹,也是她藏在师范生外表下的另一个身份。

    “偶尔写点……”她犹豫着要不要说出“阿祁”这个笔名,但沈池生已经转身。

    “走了。”他背对着挥挥手,“下次别熬这么晚。”

    许柔息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雾里。她突然想起自己小说最新一章里写的那句话:【有些人像流星,你明知道他是路过,却还是会被那道光灼伤眼睛】。

    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许柔息就听见了电视的声音

    客厅灯火通明。母亲张玲坐在沙发上严厉质问“你真的是去图书馆吗?这么晚回来。”

    “真的。没骗你。”

    许柔息应了声后上了楼洗澡。

    刚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张玲膝盖上放着打开的笔记本电脑——许柔息的笔记本电脑。

    “妈!”许柔息冲过去要抢,张玲抬手就把电脑合上。金属边缘夹到许柔息的手指,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又去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张玲指着屏幕,“《赛车手与玫瑰》?你看看这写的什么!”

    许柔息僵在原地。那是她昨晚刚更新的章节,主角是以沈池生为原型的赛车手。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张玲的声音越来越高,“好好念师范,毕业当老师!这些小说能当饭吃吗?”

    “有人靠写作——”

    “那是别人!”张玲猛地拍桌,“你看看后台数据!写了三年,收藏还没过百!昨天是不是又有人骂你抄袭?”

    许柔息手指发抖。那个叫“姗姗来迟”的读者留下的恶评像刀子一样:【第17章完全抄袭《风的速度》,调色盘已做,抄袭狗退圈!】

    “我没有抄……”

    “阿祁。”父亲许北强突然开口。他很少叫女儿笔名,这个称呼让许柔息心头一颤,“你妈是为你好。写作能挣几个钱?你看看隔壁林教授的女儿——”

    “所以你们翻我电脑?”许柔息声音发抖,“就因为我没接电话?”

    张玲直接打开订阅后台:“看看!昨天更新6000字,收益8块4!你熬三个通宵就为这点钱?”

    许柔息突然冲进房间反锁上门。她听见母亲在外面砸门,听见父亲叹气说“别管她了”,最后听见电脑被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

    她蜷缩在床上,摸到枕头下的数位板——那是用去年奖学金偷偷买的。板子上贴着小纸条:【阿祁要做职业作家】,现在这张纸条被眼泪浸湿,字迹晕开成蓝色的雾。

    窗外开始下雨。许柔息打开手机,发现“阿祁”的写作账号有新消息。点开一看,是条打赏通知:

    【用户“白夜”打赏《赛车手与玫瑰》10000点,留言:第17章弯道超车的描写很专业】

    许柔息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直到雨声盖过父母的争吵。她不知道这个“白夜”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看出那段描写参考了真实赛车数据。

    但这是三年来,第一次有人为她的专业度买单。

    凌晨两点,城西烧烤摊。

    沈池生把手机扔给老白:“解释。”

    老白推了推眼镜:“就……打赏了一下?”

    “一万点?”

    “折合人民币100块。”桑树往嘴里塞烤茄子,“池哥你不知道,这姑娘写赛车戏是真专业,上周那章——”

    “你早就知道是她?”沈池生打断他。

    万运举起啤酒瓶:“我作证!老白上个月就发现了,还非不让我们说。”

    老白挠头:“我这不是看池哥最近训练太拼……”他声音越来越小,“而且人家姑娘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沈池生没说话,只是转着左手那枚摘掉的戒指。银色的戒圈在桌上投下一小块阴影,内侧刻着的日期是去年马来西亚站的比赛日。

    “她最新一章写什么?”他突然问。

    老白赶紧翻手机:“男主夜跑遇到女主,发现她手指有写字茧……”他猛地抬头,“等等,这不就是今晚——”

    沈池生站起身,戒指掉进啤酒杯里,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

    “明天排位赛几点?”

    “下午三点。”万运提醒,“教练说你再迟到就——”

    “上午加练。”沈池生抓起外套“六点车库见。”

    雨越下越大。沈池生走在空荡的街上,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阿祁”的小说页面。最新一章结尾处写着:【有些人注定是黑夜里的火,你明知靠近会烫伤,却还是想伸手碰一碰那温度】。

    他关上手机,想起许柔息小腿上那道被玻璃划出的红痕。那么细的伤口,大概明天就会消失。

    就像他们今晚的相遇,本该是两条平行线偶然的交点,之后各自回到原有的轨道。

    但当他看见她电脑屏幕上那个刺眼的"抄袭"指控时,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就像在赛道上遇到突发状况时,真正的车手靠的是肌肉记忆,而不是理智思考。

    雨幕中,沈池生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痕。那里本该戴着马来西亚站的冠军戒指,去年他摔断腿也没摘下来,直到医生说“你可能再也开不了赛车”。

    但现在,他突然想再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