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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喜欢角色扮演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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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夜色深沉。

    连绵的雨水顺着檐角滴落,夜晚的长安城仿佛笼罩在一层水雾之中,隐隐透着几分阴冷。朱雀大街上的灯火早已熄灭,只有巡夜的官兵偶尔走过,铁甲撞击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而在这漆黑夜色之下,一辆马车疾驰,穿过巷道,直奔安平侯府。车帘微微掀开,露出一双锐利俊美的眼睛。

    谢长溯静静地坐在车内,指尖轻敲着膝盖,目光幽深。

    今日午后,安平侯突然暴毙于书房,死因不明。最奇怪的是,他死前竟用鲜血写下了一封未完成的血书,然而血书未写完便戛然而止,仿佛在极度痛苦中断了气。官府接到消息后立刻封锁侯府,连皇上也震怒异常,密令谢长溯彻查此案。

    安平侯之死,看似突如其来,却显然牵涉极深。

    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前,谢长溯整理了一下衣襟,抬脚走入府内。侯府门口,早已有禁军守卫,见到他,纷纷让开道路。谢长溯一言不发,径直朝书房走去。

    书房内,一具尸体端坐于案前,身子僵硬,死状诡异。安平侯的眼睛微微睁着,瞳孔已经涣散,但仍带着死前的惊惧。案上的宣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血字——“归霜……”

    谢长溯眯起眼睛,目光落在那未写完的字上。

    “归霜阁……”

    一旁的捕头低声道:“大人,死者右手中指指腹有一条细小伤口,应该是用手指血写字,但血书未写完便停笔,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打断了。”

    谢长溯沉思片刻,缓缓道:“尸体有伤口吗?”

    “没有。”捕头答道,“无外伤,口鼻无淤血,仵作验过,也没有中毒的迹象。死因……暂时不明。”

    谢长溯目光微冷,安平侯无外伤,也非中毒,却死得如此离奇……最诡异的是,他死前留下的“归霜”二字。

    归霜阁。

    一个江湖组织,却能让朝廷命官在死前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写下他们的名字。

    谢长溯站在书房中央,望着案前那滩已经凝固的血迹,眉头微微皱起。

    这个案子,比他想象的更复杂。

    书房内,蜡烛微微摇曳,空气中仍残留着血腥气。

    谢长溯站在原地,仔细打量着整个房间。安平侯坐在书案前,姿势像是平日里读书时一般端正,脸上没有痛苦挣扎的痕迹,显然死得极快。但他既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仿佛生命突然在顷刻之间被抽离一般。

    这是人为杀害,还是……某种诡异的死亡?

    他垂眸,看向那张未写完的血书。

    “归霜”二字写得极为潦草,甚至可以说是扭曲,显然是在极端痛苦之下写下的。可问题是——他究竟想指向归霜阁,还是指向某个与归霜阁有关的人?

    谢长溯闭上眼睛,脑海中飞快地闪过种种可能。

    他对归霜阁并不陌生。

    这是江湖最大的情报组织,几乎掌控着长安城内外的地下交易,消息灵通,黑白两道皆有其影子。而阁主沈怀霜,更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神秘莫测,极少在人前露面,行事张扬,手段狠辣,却从未留下过证据让朝廷抓住把柄。

    如果安平侯的死真的与归霜阁有关,那沈怀霜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去查。”谢长溯缓缓开口,“安平侯最近可曾与归霜阁有过接触?或者,他最近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捕头拱手:“属下这就去办。”

    谢长溯微微颔首,视线再度落在那滩血迹上。

    血书未写完,但他几乎可以肯定,安平侯死前,想要指向的,正是归霜阁。

    只是,这个线索……会不会太明显了?

    归霜阁虽然行事霸道,但沈怀霜向来谨慎,若真是他下的手,未必会让安平侯有机会留下这行血字。而且,安平侯死后,最先被怀疑的就是沈怀霜……这一切,会不会反而是某人故意留下的陷阱?

    谢长溯的手指轻轻叩着桌案,目光愈发深沉。

    看来,他得亲自去一趟归霜阁了。

    长安城外,湖面笼罩着一层薄雾,远处的山影在月色下朦胧如画。归霜阁就隐匿在这片水色之中,朱红色的阁楼倒映在湖水里,宛如虚幻。

    阁内,一道修长的身影半倚在软榻上,修长的手指端着茶盏,轻轻晃动着杯中的茶水。

    沈怀霜微微眯眼,唇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安平侯死了?”

    手下单膝跪地,低声道:“是。死在书房,血书未完成,最后留下的,是‘归霜’二字。”

    沈怀霜闻言,缓缓挑眉,语气轻淡:“哦?”

    他的指尖轻敲茶盏,似乎饶有兴致地思索着什么。

    “所以,现在朝廷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了?”

    手下低头:“谢长溯已经开始调查,恐怕……很快就会来找阁主。”

    沈怀霜闻言,唇边笑意更深了一些。

    “谢长溯……”他轻声低喃着这个名字,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终于要见面了。”

    夜色下,他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夜色如墨,湖面泛起微光,归霜阁在夜雾中若隐若现。

    谢长溯踏上归霜阁的朱红长桥,脚步不疾不徐。迎面而来的微风带着清冷的水汽,他的视线穿过层层叠叠的阁楼,落在最高处那扇半掩的朱门上。

    门外,已有一人静候。

    那人身着一袭青绿色衣袍,袖口绣着暗纹,整个人斜倚在门框上,姿态慵懒,目光却冷漠至极。他手中转着一枚玉扳指,眉目间透着几分随意,似笑非笑地看着谢长溯。

    “谢大人,深夜来访,未免太不给我归霜阁面子了吧?”

    沈怀霜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戏谑,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谢长溯的突然造访。

    谢长溯抬眸,与他四目相对,唇角微微一勾:“沈阁主的面子,我怎敢不给?”

    他迈步走入阁中,沈怀霜也没拦,似乎早知他会来。他们之间本就是棋逢对手的关系,真正的交锋,不在言语,而在心计。

    “听闻安平侯暴毙。”沈怀霜缓缓开口,语气漫不经心,“谢大人找上我,莫不是怀疑这件事与归霜阁有关?”

    谢长溯在桌边坐下,执起茶杯轻抿一口,语气不紧不慢:“安平侯死前留下血书,最后写下‘归霜’二字。”

    沈怀霜神色不变,轻笑一声:“哦?他既然未写完,谢大人便认定指的是‘归霜阁’?”

    谢长溯眸色幽深:“沈阁主何必装糊涂?”

    沈怀霜不置可否,轻轻敲着桌面,似乎若有所思。

    “谢大人想知道什么,不妨直言。”他低声道,“毕竟,我们之间,也算是熟人了。”

    谢长溯目光微闪,随即笑了笑:“沈阁主果然爽快。”

    他放下茶盏,身子微微前倾,缓缓说道:“我要知道,安平侯最近可曾与你有过接触?”

    沈怀霜轻笑:“谢大人真是会试探。”

    他的指尖轻触茶盏,漫不经心地说道:“安平侯与我,向来没什么交集。若说最近唯一的一次……倒是在三天前,他派人给我送了一封信。”

    谢长溯目光微凝:“什么信?”

    沈怀霜眯了眯眼,缓缓道:“一封无字信。”

    “无字?”谢长溯皱眉。

    沈怀霜的笑意深了一些:“是啊,一张空白的宣纸,没有一个字。”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当时觉得奇怪,但并未深究,毕竟,朝廷的人偶尔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也不足为奇。”

    谢长溯沉思片刻。

    一封无字信……

    安平侯明明死前用血写下了“归霜”二字,可他之前给沈怀霜送的,却是一张空白宣纸?

    这中间,究竟隐藏着什么?

    离开归霜阁后,谢长溯心中疑虑更深。

    安平侯死前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写下“归霜”二字,显然是极重要的线索。可若他真的想指向沈怀霜,又为何在三天前,送去一封无字信?

    这不像是毫无意义的举动,更像是某种暗号。

    回到府中后,谢长溯立即命人查阅安平侯生前的行踪。很快,一条新的线索浮现出来——

    三天前,安平侯曾秘密会见一人,地点在城南的一间旧茶馆。

    而那人,正是御史顾廷风。

    谢长溯目光微冷。

    顾廷风是他的旧识,表面刚直不阿,实则心思深沉,向来擅长隐忍权衡。他与安平侯的接触,究竟是偶然,还是另有所图?

    谢长溯当即前往御史府,然而,当他抵达时,却得知——

    顾廷风,已经失踪三天了。

    夜色深沉,谢长溯立在御史府门前,眼神晦暗不明。

    顾廷风失踪,与安平侯之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

    这不是巧合。

    他回头看向随行的捕头,沉声道:“立刻派人搜查长安城,务必找到顾廷风。”

    捕头拱手领命,匆匆退下。

    谢长溯站在门前,目光冷冽。

    这一局棋,已经越来越复杂了。

    与此同时,另一处隐秘的宅邸内。

    昏暗的房间里,顾廷风被绑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嘴角带着血迹。他抬头看向面前的人,声音低哑:“……你到底是谁?”

    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站在他面前,手中把玩着一柄细长的匕首。

    男人微微一笑,声音冰冷:“你不需要知道。”

    他抬起匕首,轻轻地在顾廷风的手背上划过,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渗出。

    “不过……你可以放心,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

    顾廷风皱眉:“谁?”

    黑袍男人笑了笑,缓缓道:“当然是……谢长溯。”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